“……”折眉不声,呆呆看着她。
半掩的衣摆里面,两只来得及夹一抹夜的凉气。
等到他意识了两发,才看见小姑娘长长的尾巴悄悄扣住了他的脚踝。
“阿生……”折眉先生觉得梦生是在故意恶作剧。
“舒服吗……尾巴……”
小姑娘在他怀里的一抖。
梦生看着他,对他眯起竖瞳的睛,双唇小尖牙,绽开一个可的笑容,说,“你看,我是这样的。”
黑的蛟尾沿着小慢慢往上爬,开他随意拢着的外衣摆,缠上男人骨肉匀停的小,然后爬到了大上,探大侧。折眉呼声逐渐重,一手盖在梦生脑袋上轻轻,一手已经禁不住的往伸去,不轻不重的握住了这乱钻的尾巴尖,把它从自己摘来。
“刚刚撞疼了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弯腰亲亲她刚撞在他上的,又用唇摩挲了两,还没来得及起站直,后又被从后面试探着挤了来。
折眉先生嗯嗯呻着,整个人好像被化了骨稍微委顿来,那张脸近在梦生前,眉俱碎,泛起了动时满面破碎的红。
但他低,看见小姑娘满脸写着“我的尾巴有它自己的想法”,“不是我支使它”,他又说不话来,只好默默咽这被戏的亏,张开手臂把她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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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也许真的是因为不喝药把自己烧傻了,才会病得这么奇怪。他怎么觉得这样的阿生也好漂亮,漂亮的好像在发光。
她声音稍有些暗哑,氲透了。
折眉觉到了,低抚上她的脸,他手指发着颤,甚至没有摸实,分不清是在摸脸,还是抚上了她脸颊旁边暧昧的空气。
“……”
“嗯……”轻轻摆动,怎么也甩不脱盯着湿的屁研磨的尾巴尖,一小,很快被磨的汪汪急促收缩着,好像一朵徐徐打开的花苞。
冷相贴,惊得青年仰低呼,两骤然一颤,意识夹紧大,那抹异样却呲溜一从他心溜走了。
他又开,“阿生……尾巴舒不舒服……嗯……呼……这样可以吗……别乱动……要是想……嗯……就让先生给你着吧……”
梦生僵着,折眉动作很重,的梦生在他前撞闷闷的咚的一声。
他在这样的心中,把半妖一揽了怀里。
折眉那只不太敢放肆抚摸她的手,最终还是轻柔落在她鬓发上,如同抚摸清晨里着朝雾的脆弱花。
梦生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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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眉无奈,“阿生……你的尾巴,怎么总往先生中间钻啊……嗯……别挤了,哈啊……阿生……别往里挤了,哦、要、要去了、嗯——”
她的尾巴尖跟上面的不一样……鳞片很顺,严丝合的贴着肉,摸起来是柔韧的光,的在折眉大掌中左扭右拧,像条活的泥鳅,一不留神,就又被它钻了大。他里面全着,微凉溜的猛然直接贴在折眉的私,托住双,鳞片压着微凸的会阴和后,顺着他的弧度弯曲,紧密贴住他心。
梦生的尾巴好像格外。他抬,主动把尾巴尖又吃去一截,然后双臂抱着梦生的腰,分开双,起耸动着腰肢,吞吃她的尾巴尖。
“……舒服。”
折眉声音跟他的琴音一样动听,尾音颤栗,轻得有种逸散在空气中的错觉。
再往看,她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大尾巴,盘在地上盘了好几层。看不是什么,总之不是蛇,也不是蜥蜴,似乎是某种凶兽。
他颤抖着腰肢往塌,抬起抖着肉浪的雪白双,泥泞的里面,夹住了一光的尾巴尖。
青年连忙伸手盖住她的,轻轻隔着发了,虽然实际上梦生并没有撞疼,他前肉很厚实,被撞疼的只有他自己。这双虚掩在衣服丰厚饱满的肉,小半边都被一脑袋撞的飞起,如今已经浮起一层火的麻,的。
那黑漆漆的尾巴尖,在青年心左右挤,被他努力想用夹住不要乱动,但只钻的两雪白肉不时被开、被扯拉变形的嫣红湿的屁。尾巴不住变换着角度,把青年未尽的话语钻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零落着。
后发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