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稍微丰腴。对比之那细细一段腰肢面丰,这种曲线不像女人,显有些扭曲的,又怪异又艳丽,丰满的白皙肉弹极好,悬在她肉棒上方浪直抖。
那紧致又多的屁早被她开了,此刻稍有些外翻着媚肉,滴滴答答着包不住的白浊,一,被梦生接在怀里,随后倒在榻上。
江霁辰今夜太过,尚有些缓不过来,躺在榻上,躯犹自动,浑上包括玉都绵绵的,角无意识淌着泪,习惯来找她的手,绵绵地四摸索,摸到了才肯罢休。梦生看他的肚腹跟着一一,这才担心起半妖胎的事,但是这个时候,总是比她更注意孩的江霁辰反倒反过来说她了,“没事,要怀三年呢,现在才到哪,可能还没长成什么呢……你更重要。”
梦生忍不住笑,有兴:“我这种事,比它还重要?”
江霁辰眸温而湿,微微带笑,“嗯。你才是我的宝贝……你的事都最重要。”
看见她笑,江霁辰顿了顿,说,“不过……以后不许一声不响来睡书房了。再有次——你休想我的门。卧房的门——”说到这里,他又牵着她的手,他狼藉的,“和这里的门。都不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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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霁辰和梦生团在书房这张仄的榻上睡了一夜,早上走的时候梦生跟在后面,临走之前,才发觉挂在里面书架上昨晚对着手淫的画像没有了。
她看看前面江霁辰端庄自重、颀长笔的背影,没有敢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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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可能还没长成什么样,其实看他如今肚这样大,他们都猜到孩躯已经长了差不多的轮廓。
半妖在胎里长得实际是很快的,之所以一胎三年,不过是半妖天生残缺,要在胎里汲取足够久的营养。
五六个月大小的时候,那个孩已经可以在肚里伸手蹬了,取养分更是从前不可比拟的需求量,江霁辰的苦难随之到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常常腹痛,而且总在夜深人静时发作,他跟阿生同床而眠,半夜痛醒也不敢声张,只蜷曲牵着她手苦挨。
疼的最厉害一次,本在床上躺不去,爬起来抱着肚跪坐,弯腰弓背,咬破唇,躯颤动着,肚腹里面尖锐的刺痛一又一,疼的久了,整个肚里面泛起一钝痛,轮替不止。江霁辰惨白的脸上渗一层薄汗,伏在床上几乎想要打,又生生忍住了,只伏倒在原地痉挛动。
尽万般忍耐克制,床榻还是细微的抖动,把梦生吵醒了。
她一睁开看见江霁辰伏卧在床上发抖,那肩胛骨铺着如墨的长发,一如白鹤振翅垂死。两手交叠捂着腹,脸没有来,赤的玉足疼的蜷起,足弓绷的笔直。
梦生连忙翻爬起来搬起他的,靠在自己怀里,抬起江霁辰一张湿漉漉、无血、无人气的长眉凤目冷淡矜贵的人面孔,见他已是痛到眸光涣散、生理泪了满脸了。
梦生心猛的一揪,两手慌忙往面摸,隔着薄薄单衣摸到他孕肚,受到手心血脉突突动。
“怎么了?怎么会忽然这么疼?”她慌的手有抖,借着月扒开江霁辰衣裳,半个,江霁辰一个浑圆孕肚浑圆莹白,在他纤细的腰肢之上,他姿又颀长,居然不显臃。梦生松开手不拉着他,他便又倒去,在褥上痛的微微搐,一双修长大手拢上自己腹,过了会,他半睁开,迷蒙目光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