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孩还是在他肚里继续长着了。
5
再到月底,江霁辰肚已经大的凸,累的一把细腰微往前凹,江霁辰独自一人时,会忍不住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抵着后腰,稍微缓解没日没夜的坠重。
他行动不如以前轻便,留在她边,照顾她的乐趣已被剥夺,只能在练功房给她守着,等她疲累后把梦生小搭到自己膝盖上,给她上酸痛的肌肉。
所谓柴烈火髓知味,梦生只是这样被着着,也会起了心,可江霁辰这副模样,她又不敢真的轻举妄动些什么,怕把看起来本就破碎的少年人公折腾坏了。江霁辰以手抚浊,仿佛觉得亏待了心上人,手里捧着她大炽的望,便跪去,低住端。
他跪的很不方便,为了不抵到肚腹,是两分开、一对后跟合拢的跪姿,腰略着,伏在梦生间手并用,这个姿势维持久了,孕肚累的发抖。
练功房为了隔音,四面封闭的很好,听不到外面连绵的蝉鸣,耳边只有轻。
晚上,因为肚太大,抱着睡也不方便,两人改为牵手。
江霁辰平日里睡的越来越多,相反睡眠越来越浅,几乎是梦生的手只要从他手心走,他没有不惊醒的,然后耐心的伸过来到找她的手,找到了重新牵住,才能睡。
6
孕中的一天晚上,床上只有江霁辰一个人,梦生还在外间没有回来。江霁辰在床上等到半夜,窗外明月东升,从窗一划到另一,移了窗扇,只在桌上洒半面清辉。
江霁辰披了衣服床,右手轻托腹底,散着发去找她。
杜将军家里不大,比起江家要好找的多,他没提灯,走路悄无声息,到了练功房外,看见里面空只了一盏灯,就转去了书房找。他们家里有杜戎和梦生两个孩在读书,书房是他们俩合用一间,书架摆的多是要学的书籍,书架之间摆了张榻,不过没有人在这里过夜,多是留着午休。
房门半掩着,里面也有烛光微微,江霁辰在外面没看见人,停驻在门外,静夜之中,他清晰听到里面传来低低息声。
江霁辰走门里,转到书架后面。
一条长长黑大尾巴从榻上一圈圈盘到地面,半人半妖的小怪坐在被之间,仰面半躺着,灯光里她黑的鳞片闪着微光,好似华贵的黑曜石打就,盘着尾巴尖还翘了起来,有可。
少女睛闭着,半张着,一手曲肘撑在后面,一手动着前火的,半长不短的发随风飘动,正对着她面前的书架上贴着一张被风的鼓起的宣纸,纸上江霁辰一黑衣半褪,差不多也是她如今的姿势,两对着画外打开,手指在中,脖颈扬起,长发如墨。
画里画外,两个人相对着,俱是被夜风的翩然飘动,好像可以乘风而。
前后两边是书架环隔,一侧靠墙,一侧是制的镂花置架,把一张榻密不透风的围住,只有夜风无孔不,从中间直穿而过,掀起发梢衣角、宣纸上人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