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盅里,酒颜似红酒,但更比红酒稠,香气在白酒的酱香之外有加了一丝辛甜。
“这里面混了鹿血。”万轻舟说。
意识到自己倒的酒里有血,周绾慌了手脚,没控制好手腕,酒溢, 洒在面前的小茶几,和她跪坐的藕荷长裙上。
“对不起老师,我...”周绾慌忙歉。
“没事。”万轻舟并不在意这个,一喝了周绾倒的酒,又拿着筷翻烤鹿肉,问周绾,“吃过鹿肉吗?”
“没有...”
“知鹿肉怎么算烤好了吗?”万轻舟接着问,但没给周绾时间作答,而直接把筷凑到周绾嘴边。
周绾不得已张嘴,把鹿肉吞中,草草拒绝,听万轻舟对自己说,“鹿肉咬起来要像女孩的大...”而伴随着他的话语的,是伸周绾半裙的手,似乎在证实自己的话。
之后的事周绾记得很混乱,那鹿肉好像变成了药,不仅让她发不抗拒求饶的声音,也不推搡逃避的动作,她就这样躺在茶室的蒲团上,像是踏陷阱,被猎人捕获的小鹿。她记得是两次,第一次他没说什么,周绾只能受到他的手掐着自己的交叉的手腕,在,没有交谈,也没有亲吻,好像一个机械的评估程序。第二次之前,万轻舟又倒了些鹿血酒给她,让她喝掉,然后他把她翻过来,摆成跪姿,从后面她。第二次,他教给她各种姿势的名称,训练她如何求的姿态,贴心地指她,怎么样才能最大程度取悦一个男人。当这场折磨最终让她的肉也无法承受地发痉挛的时候,万轻舟才把她摆回第一个姿势,在她的间。
结束之后,万轻舟问她要不要喝,周绾耳鸣目眩,只能听见万轻舟张闭的动作,她说了不要,匆忙提上衣裙,起准备离开,万幸万轻舟并没有留。她来到的时候仍旧是午后,现在已经是日落,她突然忘了来时的路,绕了好几次,走算走了迷来到了主院,走廊上静悄悄,她突然觉得整栋宅都好空,没有一个活人。
“周绾。”她听见呼唤声而回。
涂云淑正看着她,她清楚记得涂云淑脸上甚至有一丝笑意。
周绾站住,像一冰锥,在从屋檐掉落之前一样坠去,她有些吃力地迫自己看着老师的睛回话。
涂云淑问:怎么样?鹿肉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