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甚至撩开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
池南风听见这侮辱之语,愤怒的闷哼着,只可惜嘴被堵的太死,在愤怒的绪别人听来也像是暧昧的呻。
“哼,你等着的。”犯人低扫过了池南风上的编号,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池南风跌跌撞撞的走了不知多久,估么着是狱警也失去了耐心,找了一无人地,将他脖上的牵引绳拴在了的铁窗上,池南风仰着,垫着脚才能勉免于窒息。
“这不是昨天那个…”有两个犯人发现了他,其中一个正是昨天第一个上手摸他的犯人。
上狱警不会给他,制他的后的时候,池南风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狱警将牵引绳挂在池南风的项圈上,像遛狗一样牵着他。
“唔!唔!”池南风挣扎着想要躲开,垫着的脚尖本就持不住,这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嘴里的开换成了一个巨大的橡胶球,牙齿和了凹槽,能够牢牢的将他的上牙和固定住。
虽然终于可以不屈辱的了,但球实在是太大了,撑得他唇角快要裂开。即便是不系两边的束带,不借助外力池南风也无法靠自己吐中的堵。
“唔…唔…”他苦闷的呻着。可负责看他的狱警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偷懒去了,留他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着。
池南风手被反绑,脚上带着限制步伐的脚镣,只能小碎步跟着狱警的牵引,加之失去视力,平衡力减弱,狱警也并不在意池南风的境,常常拽着他,一拽便是一个大踉跄。
“什么呢,你们!”
“嘿嘿嘿,昨天的表演可真彩,你在哪里卖啊,等哥哥去了一定去光顾。”
池南风觉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啊!唔…”他摇动起,希望能躲过那恐怖的刑罚。
“别乱动。”狱警伸手了几他的屁,毫不留的将了他的后。
如他所愿,三个人凑在一实在有显,有狱警发觉不对劲朝着他们这里走来。
池南风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天要谢的贞带,让他免于被奸。犯人其实并非同恋,倘若是一辆摩托车被锁在这里,他们一样会对着排气发,只是今天池南风刚好变成了摩托车罢了。
“什么这么大反应,给哥哥玩玩你会掉块肉。”那人竟上手扒了他的。
狱警在囚犯放风时本可以躲懒,同别的狱警一同去阴凉聊天歇息,只可惜池南风是被典狱长“特殊关照”的囚犯。狱警心中郁闷不已,只能将满腔的愤懑都发到了池南风的上。
两个犯人见他落单被绑在此,便心生了淫邪之念。
“切,晦气,怎么锁着啊。”
“唔!唔!唔!”池南风奋力的挣扎尖叫着,希望能引来狱警的注意。
最后,池南风的视力被革套剥夺了,一项圈锁在了他的脖上,任谁没有钥匙也无法解开他面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