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梦境扰得她无法沉睡,工作后调教来的生钟令元棉准时睁开,她是自然睡醒后很难再睡回笼觉的那类人,或许要谢昨晚江徊难得没折腾到半夜,她才有准时睡醒的机会,终于可以吃早饭了!
这时候江徊不会再怜惜她的泪,偶尔停来和她唇交缠一会,见她哭得尾都泛着粉气,让原先平淡的脸看起来无端生几分诱惑勾人之,于是兴致愈发涨,直把人撞得再也无法忍耐,噎噎、声媚语的哀求他轻一。
江徊稍稍放松了力度,元棉立刻翻了个背对着他,只是背后的“咸猪手”极其自然搁置在她柔的脯上,江徊温一向比她,微的手附在两团自然挤压一起的乳肉上,微微握住。
贴得太紧了……元棉柔丰满的被他紧实的肌得几乎没有存在的空间,竭力后仰想退开些,获得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肉上。
江徊看了天,桃花慵懒地阖上,低嗅着元棉的发香兀自睡过去。
元棉心里骂骂咧咧,又是气又是困乏地秒睡了。
“再睡会。”
只要别发,摸也就让他摸算了。到底没其他动作,元棉怕再说话会惹恼他白日宣淫,忍耐着脯上的不适,让自己闭休息。
“您靠太近了,挤得我难受。”元棉自昨晚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忍了又忍,没指责他打屁的事,况且肌肤相贴这样紧密,江徊这中饿鬼的定力本禁不起考验,不小心枪走火她怕是又要翘班一天。
江徊饮健康寡淡,自然没有重味,元棉倒也不会觉得恶心。鼻嗅了嗅,这味很快便捕捉不到了。
的上,缓解了些许肤上灼的疼痛。
元棉哭得有乏力,昏昏沉沉的脑自动排除了第一个不像话的称呼,“阿徊…求你了…我疼…”
江徊力充沛得可怕,过了快一小时才在她凹的瘦腰与翘的上的,元棉这会儿累得只剩气的力,昨天就没睡好,撑到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已经属实不易,江徊这个畜牲……
仍在疼,不过好像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有些清凉腻。除却近在咫尺的江徊上有沐浴后的淡香外还有一似有似无的栗花味,这味元棉常在事中闻到,是江徊的味。
“老公或者阿徊,选一个叫。”元棉实在受不住了,哭求声得让人心生怜,江徊自认不是什么鬼,让她二选一。
没要到最想听的称呼,江徊几不可闻地轻嗤一声,分明是一张沉浸在中的俊脸,看着人的黑眸偏偏冷静到有些瘆人。
江徊饶有兴致地将自己的抹在她的背上与间,他那自小就养成的洁癖近来在事里几乎从未发作。
“乖棉棉。”奖励般给了一个吻在她白皙的后颈,开却是让元棉瞪大了的渣男语录:“再持一,上就可以休息了。”
元棉想起床给他准备早餐,可这人将她紧箍在怀里,只是稍稍动了就吵醒了他。
江徊动作激烈陡然激烈起来,元棉被他压着低伏,腰垫了一个填充紧实的枕,怎么都摆脱不了折磨自己的,听着肉相贴发的急促拍打声,边哭边骂他。
“求我疼你。”低靡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诱哄,如同一个伪装天使的恶在引诱无知信徒。
就是打死元棉都想不到江徊这样变态,她带着江徊的陷沉沉的睡梦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困在猛兽里的小型动,四周捕猎者的气味无孔不,她瑟缩的躲在角落,却又始终被捕猎者制于掌无可逃。
“乖些。”
元棉被他这一拍惊得半晌失语,她小学三年级之后就没被家里最严厉的爸爸打过屁了!江徊这臭弟弟凭什么打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