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上次,她又理直气壮起来了:“又不用你洗床单,够不错的了!不许再说了!”
淋到后背,继而冲刷去,她哼哼唧唧的,不想面对,却被谷雨拽着发仰起来,脸上也被不轻不重地了一巴掌。他追问:“不敢说话了?是我的吗?”
人……别人用过的东西,哥哥不要了怎么办!”她随乱扯,说完了才能反应过来自己胡说了些什么,无意间就把自己羞辱得肤发红浑颤栗,又找补:“小只给哥哥的鸡巴,没有别人……”好像补了这么一句,所谓“用过的东西”就不是她自己,只是那格外会的。
事后谷雨还问她,尖叫着“等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要停,是不是该喊安全词。谷立秋其实早把安全词这回事抛在了脑后,但没敢跟他说,反正也没这个必要,她坦诚地摇,说的也是实话:“我以为……我以为是像上次一样了嘛……”
谷立秋眨眨,哭声来了:“不、不是……呜哇……被哥哥了……呜……”
温的还在往,淋了他一。一时间他们两人都有些发愣,的还埋在湿的里,退两难。谷雨先回神,拧开淋浴,伸手试温,边低看她埋在自己肩膀上当鸵鸟,有好笑:“接着叫啊,不叫了?”
即便知理论上不能实现,但谷雨在这种关键时刻加快速度和力度她,还是让她有种要被穿了的错觉,不可抑制地慌乱起来,觉到难以言喻的酸胀,无意识地绷紧了――类似的受殷鉴不远,她大脑一片空白,忽而放松,涌:
如今谷雨对她太熟悉,尤其是她这靠荤话和脑补把自己激得浑发的本事,察觉到她这么一抖,又不是因为到,自然要追问:“又想到什么了?”她不肯说,阴被他在手里,小小的肉粒已经有些了,经不起玩,没一会儿,她就要求饶:“哥别玩、别那里……我、我……想被哥哥,给哥哥当鸡巴套,当……当壶……”
她嘴上喊着要哥哥里,其实……被哥哥到失禁了。
她一边哭,里同时一绞,的同时,把他夹了。
颈没那么容易开,谷立秋百忙之中还有心思想一想生理构造知识,放心了,说着不可能实现的荤话,也就更放得开,闭着,不不顾地越说越过分:“哥到里面去,得好深,在灌满、灌满,去……哥、哥去,到小里,给哥哥当肉便……啊啊啊哥!等等,等等,太深、太深了哥……”
好像……不是。
谷雨没顾上她这小心思,在里不紧不慢地,伸手挤在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躯之间,轻轻压她的小腹,再往伸,两阴。谷立秋还往他上凑,起伏的小腹贴在他掌心,弧度刚好贴合,她忽然有更荤的话想说,没说,先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