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立秋手指也在抖,声音发颤:“准备好……被哥哥电小……呜呜呜嗯……嗯呃呃!”
。谷立秋尖叫了一声,脸颊通红地将手机拍去,锁屏,声音停。谷雨后知后觉,发现那个男博主的声音和他有六七分相似。
又是啪的一巴掌。谷雨将档位调到了最大,提醒她:“哥哥的母狗。”
她总算说来了,啪嗒啪嗒地掉泪,都堵不住里的,顺着大往。谷雨还是没放过她,追问:“除了这句呢――听了十分钟,学到不少吧?你不自己说来,我就接着播了。”
“哥哥的……呜呜,哥哥的……母狗……”
她时把谷雨的咬破了,还在他胳膊上挠两半长长的血痕。谷雨抬起,息着,看她有些警惕的视线,不由得闷笑,受伤的尖抵着上颚,了气,低看自己的胳膊,又亮给她:“谷立秋你是野猫吧?!”
“没、没有……”谷立秋拼命摇,被左右了两个耳光,呜呜哭声来,“呜哇……没有别的哥哥,只有哥哥,呜……哥哥,我是哥哥的狗……哥哥的、哥哥的……”
“准备好什么了?”
电比她想象中的好一,却还是霎时激了泪。她浑绷紧,战栗,手指痉挛地抓着谷雨的胳膊,指甲扣肉里。谷雨看她是紧张大过疼痛,低亲她一:“放松――哥哥的小贱狗是不是被电得很?里都是,一一的。”
“真乖。”谷雨夸她,把她往怀里捞了捞。她侧躺着,枕着他的大,脸向前蹭蹭,便能隔着贴上灼的。她的脸颊蹭上去,不自禁地摩,大乱蹬,不住发抖,才被夸过,便自以为过关,呜呜咽咽地换了个撒的语调:“哥哥、我……”
难怪怕他罚,谷雨笑声了:“秋秋喜这个?”
“呜、呜嗯……哥哥、哥哥……”谷立秋前都是泪光,汽蒙蒙,什么都看不见,用力闭上,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叫他两声,唇又被堵住了。一边是过分温柔的接吻,一边是近乎凌的震动和电,她分不清自己的境,忽而被某种格外激烈的冲动贯穿――
谷雨又笑声来:“这才说了几句,就没事了?小还没被电呢。”她吓得肩膀一抖,抓着他的胳膊,这足了心理准备,不求饶了,却还是又期待又害怕,紧紧闭着,小腹也在一一。他问:“准备好了?”
谷雨默了默,:“行,家猫。我活该。”养猫被挠是常事,确实不能说什么,只有平和接受。他又问:“刚才难受了吗?”谷立秋摇摇,他放心,松了气,随自言自语:“那还好。”
不过事已至此,谷雨已经没了继续的兴致,平复了一心,去看满床的狼藉,闭了闭,深气,对她招招手:“来,我换床单。”
“不要、不要播……”谷立秋哭得缺氧又到崩溃,一时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都敢说,“想被哥哥,我是、我是哥哥的鸡巴套,哥呜呜呜……哥哥,想要哥哥的鸡巴到贱里面来,哥哥的母狗想挨……”
一大,打湿大片床单,激烈到将也冲了来。她不匀气,心脏激烈地搏动,还在发抖,视线对不上焦,好一会儿,尝嘴里的血腥味。
她当然仓皇否认,一叠声地说喜哥哥,哭得格外可怜。谷雨不理,掐着她的巴抬起来,声音还是温和的,问:“所以,秋秋觉得我不行,偷偷来听别的哥哥,还很喜被别人骂母狗,被骂得里都是,对不对?”
谷立秋乖乖被他安排,一声不吭,套上裙,再抱住他扔过来的净的枕,两个一起揽在怀里,静静地看他检查被换床单。被套也要换,好在被芯没脏;床单了几滩痕,连面的薄床垫也是湿的。谷雨没说什么,但她自己看着心虚极了,察觉他的视线瞥过来,便格外不好意思,拼命将脑袋往枕里埋。
她还在,振振有词:“谁说的,家猫也有挠人的!”
她和大上都是,红了脸,闷闷地嗯了一声,想去浴室,床的时候一,险些摔了。谷雨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将她回床上:“别动,等等再洗澡。”说着,拎了条巾来,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把她抱过去。大的肉粘腻冰凉,他摸着都嫌冷,又将巾裹了上来,把她的包住,再把睡裙扔给她。
“你不好意思什么啊?”他看乐了,“你小时候床的床单我又不是没换过,当时也没见你不好意思,不是扭就跑去玩了吗!”
“呜啊啊啊哥哥,我呜呜呜……”她几乎要缩成一团,脸埋在床上,手抱着,只有屁翘着,光泛滥的,以及剩在外面的小尾巴也在疯狂震动的。但是谷雨不会容许她如此轻易地逃避,拽着发把她拎起来,说:“继续。”
“准、准备……好了……呜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