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被勒住的地方酸,挨的地方也酸,也有些麻。小忽然被握住了,谷雨的手向,脚腕刚刚好被他圈在手里。他说:“这里也可以绑起来。”不知说的究竟是还是脚腕,但不论如何……像是手脚都嫌多余的飞机杯。
镜面冰凉,沾了呼气的时候凝结的汽,更加腻,她扭着腰抗议,不太顾得上形象,“啊啊”地叫,指望他能理解――谷雨也确实理解了,问:“好凉?”
谷雨知她心里想的永远比嘴上说的尺度大,也没破,亲她一:“知了。”
她吓得叫声,被得更深,此时整个人都挂在他上,手还绑在前,虽说足够相信他不会把自己摔去,但这个姿势还是太过危险。谷立秋闭上了,自以为不见心不烦,心还是震耳聋,并且,能觉到他每走一步,就往深一,深得仿佛能把她穿。
到了这种时候,谷立秋一向听话,她把脱掉,再乖乖把手腕并起来给他绑,看起来不失为一种自己挖坑自己。此时谷雨上打量她一番,似乎是想不别的花样了,把她往镜前推了推,问:“好看吗?”
谷雨低笑,没说话,但义昭然若揭,可想而知,“原来不是怕,是到了”。一时天旋地转,她总算伏在床上,贴着一团被,似乎找到了不算实的依靠,还是昏的,大着气。后,谷雨仍旧捞着她的腰,又重重地来。
而谷立秋仍旧说不话,只有红着脸呜咽哼。谷雨又问:“要去床上吗?”她暗自腹诽,心到神明明是他自己觉得这个姿势不好用力或加快速度,却还要多问这一句,显得像在迁就。可她别无他法,连连,紧接着,左也被捞了起来。
谷立秋连连,被他捞着腰往后靠了靠,倚在他上。还没来得及找稳重心,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手离开镜面,没有别的支,只能向后靠着他的,也将吃得更深。谷雨提醒她:“抬看。”说着,微微俯,把她的右抬了起来,膝弯捞在手里。
他看笑了,心很好,从背后亲亲她的耳,说:“分开。”接着便从背后来。谷立秋没防备,哼声往前踉跄了一,两手撑在镜上,没撑住,尽被他捞着腰,还是觉得摇摇坠。何况她说不话,心里着急,被谷雨着,又向前半步,几乎趴在镜面上。
那个漂亮的温莎结还在她前晃,手腕上绑的则是蝴蝶结,显得她是个致的礼品。多神奇啊,前不久还是他的豌豆公主,绑上几个结,就被成手脚多余的飞机杯,但若不是有手有脚,打结致,又怎么能看飞机杯是宝贝公主的。
她单脚着地,就更站不稳了,在他怀里发抖,目光无意识地停在镜里的交合,更清楚地看着怎样去,带动的肉。谷雨有力的手指抓着她大侧的肉,黏腻打,越握越紧,却似乎还是有些抱不稳,他笑了一声:“这么多。”另一手扯着她脖上挂的那条领带,将她扯得低,然后在大上了几。
“这么害怕?”他在耳边问。谷立秋呜咽着摇,很难解释这一切,想说不怕,反正也说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被着最深的肉,抖得更厉害了。
她嘴里那条领带已经被打湿了,在灰的花纹上尤其明显,手臂在前并拢,致使乳肉在敞开的衬衫里挤深沟,时不时被晃动的领带遮住,又来。她本来就好看,这时候当然更好看,谷立秋笃定地连连,很骄傲地看他。
谷立秋得厉害,里蓦地紧――事后谷雨问她想到什么,她不肯说,凶巴巴地回怼:“听不到活该!谁叫你堵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