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就是馋,只听见加罚,便,继而听他说加到十五,也,一仰脸,便看见他手扬得很,又本能地害怕起来,缩了缩肩膀,闭上睛,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膝一挠,但很快反应过来,抻直放好。
啪,啪。
可是她的明明就兴奋得要命,翕张着,地他的手指,在阴周围的拇指还没两,就觉到她抖着快要。他故意停手,顿了顿又摸。与此同时,谷立秋贴在他耳边毫无诚意地认错:“哥,呜,谢谢哥哥小贱狗,次不敢了……”
她觉得应该是够了,却不知怎么说,巴巴望着他。谷雨问她:“多少了?”她犹豫,十个指尖轻轻在他膝了一轮,是偷偷摸摸地扳了手指确认,眨眨又挤几滴泪,委屈地摇。
“呜……”她没忍住呜咽声来,意识埋着缩起肩颈,手也回来了,十指搅在一起,还没想好要不要喊疼,谷雨伸手,把她伸手拉了过去。
她里还蓄着一汪泪,视野朦胧不清,被拉到怀里,坐在他上再靠近一些,在大上拖一痕,继而变本加厉。在她抗议之前,谷雨哄她:“好了,结束了。”
他这时候又问:“打疼了?”她才肯委委屈屈地。
脸被打得偏向右,再被另一个耳光回来,这两打得更重,谷立秋眨着睛,挂在角的泪啪嗒掉了来,过脸颊,显得很委屈。她的手乖乖搭着,很听话地没用力,手指只是很轻微地动了动。谷雨问她:“打疼了?”她不回答,用脸蹭他伸来抹泪的手,声音带,仍旧乖乖地报数:“两。”
疼了,但也了,小翕张着汩汩,舍不得他停。他果然没说要停,嗤笑了一声:“刚才是三,现在是两,让你计数,怎么还越数越少啊?”话音未落,啪,啪,又是两。
结束了?她疑惑地哼声,扭看他。他显然在憋笑,好声好气地论证:“之前不是已经加了四吗?”谷立秋又疼又,试图把之前过的算数重算一遍,但分明是懵了,听他这么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有,但也懒得再,扭用火的脸颊贴在他颈窝里。
她还在,嫌他明知故问,俗话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那就自然是记吃不记打,人之常,何况是成这样?谷立秋翻个白,懒得讲话,原本是想躲开那只手的,但若即若离间,临时改变了主意,又用脸颊蹭了蹭,侧过脸,伸,了一他的掌心。
发抖,小声说:“三、三。”
她识趣地照,摇:“不可……”
肉裹着手指,被声,谷雨险些笑场:“不是不敢了吗?”
他没应声,而认错的目的就在一句:“哥哥我……”
哥哥在逗她,谷立秋对此心知肚明,但明知是计,她的睫颤动几,还是没忍住睁开了。视线相对,谷雨的神也很温柔,透着颇为愉悦乃至于欣的笑意。而谷立秋刚刚看清楚,就被狠狠了一巴掌。
“对,”谷雨停顿片刻,给她息的余裕,居临地看她的手抵在后,掐自己大后面的肉,皱了皱眉,“手拿上来,搭我膝盖上,不许用力――挨打的时候可以掐自己转移注意力吗?”
谷雨摸她的脸,故意把手上沾的冰凉腻的淫抹在她脸颊上,问:“还疼不疼?”其实除了最后那,也没真的用力,这时候都已经看不来了。
“够了,不知吗?这数也数不明白,是想加罚,还是该加罚?”
那只手很温柔地落来,指尖微凉,贴着她发的脸颊,缓缓了。谷雨夸她:“秋秋真乖。”
没等到。
“小猫。”谷雨纠正她,然后去,挤开痉挛的甬,把紧致的肉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她仰着,手指攀着他后背,嘴里时不时叫句哥哥,屈起手指乱抓。直到后来,得狠了,也总算没力气了,才彻底去,被掐着腰在最深十几,去。
她忽然不敢报了,泪汪汪昏昏脑的小姑娘仰着脸,在若个三两之间算术:最初三,不计数的三不算,提醒她错了的一也不算,再补三,被哥哥嘲笑越报越少的两,然后又是两。
“不、不敢……”谷立秋说话断断续续的,已经顾不上太多,全靠他意会,“小狗不敢,现、现在是,发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