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谷立秋颇有一些很没必要的好胜心――她看着谷雨清洗刚用过的玩ju,指dian他消毒,注意到他居然在检查硅胶上有没有印xia她的牙印,忍不住要tiao脚:“我明明就会……!我不咬你!”
没找到牙印,但谷雨心有余悸,看着她,冷静地深xi气:“好的,我相信。”
谷立秋翻了个白yan:“你明明不信。刚才那是意外,我知dao是硅胶才会咬的,不是平时也咬。我真的练过!”她实在太执着,谷雨只能相信,并且妥协,而后,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他被咬了。
那还是意外。她甚至拿着香蕉演习给谷雨看,自信满满地尝试过,而后他们两个人对着过于明显的牙印面面相觑。谷立秋还不死心,难以置信:“怎么会!我没gan觉啊?”谷雨深xi气,简直要崩溃:“对啊,你怎么会有gan觉啊!”
然而即便谷立秋愿意承认自己kou活很烂,也学不会扬长避短,只会惦记着查漏补缺。谷雨甚至分不清楚她是否以臣服的名义将自己当作另一样“最喜huan的玩ju”,但是他只会选择妥协,放纵她也放纵自己――又一次,谷立秋爬上他的床,脑袋钻jin他与手机之间,眨眨yan,撩拨:“想给哥kou。”
“……我去洗澡。”
他明知dao谷立秋要zuo什么,从浴室chu来时,居然还把neiku穿上了。谷立秋在他的单人床上打着gun等他,翻来覆去都嫌小,看见他回来,从床沿huaxia来,一拧shen就跪在他tui间,顺便抱怨:“哥这里好小,你到我房间去睡嘛,主卧就是要睡两个人的――为什么要穿,明明都ying了,你也不嫌麻烦!”
棉布里鼓鼓nangnang一团,谷雨没顾上答她前半句话,挑眉:“又不是我脱,麻烦什么?给你多一个练习机会不好吗――手背到后面去。”她听话地背过手,鼻尖凑近了蹭蹭,忽然抬tou:“哥还可以把我绑起来。”谷雨nienie她的脸颊:“不绑你就不听话了?”
谷立秋忙摇tou,抓住自己的小臂。既然他对这种毫无外力束缚的主动服从更gan兴趣,她也乐享其成,欠shen又蹭了蹭。一缕tou发垂xia来,她正要摇tou甩开,谷雨从床tou柜上拿了发圈,是他洗澡前才从腕上摘xia的,正好给她扎tou发,挽起来,清shuang,且方便他一把拽住。
他扎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将谷立秋的脸往xiaan,谷立秋在这种时候顺从得过分,有一diandian压力,便顺着力dao贴过去蹭,还要刻意xixi鼻zi。他才洗过,倒是没什么味dao,但她呼xi的时候,xingqi显然更ying了。等扎完tou发,她被放开,仰tou瞥了一yan,笑yinyin的,咬着neiku边缘往xia拉。
xingqi弹chu来,她故意往上凑,被啪的一xia拍在脸上。谷雨的呼xi显然加重了,她却只是专心地盯着yan前的xingqi看。gen据之前的经验,以及学过的理论指导,这时候应该托住nang袋轻rou,但今天谷雨不许她用手,她便有些犹豫,歪着tou思考了一xia角度,避过yingting的zhushen,先去蹭genbu。
谷雨又是重重一chuan,大tui肌肉霎时绷紧了。xingqi尖端已经在颤巍巍地liushui,谷立秋退开的时候,故意将那dianyeti沾到脸颊上,再去看他。他还能勉qiang维持镇定,但是暗自咬着牙,cui促:“快dian。”
谷立秋抿着唇,贴上那个渗chuyeti的小孔,在唇feng间左右摩挲了一xia,又看他,伸chushe2toutiantian嘴唇。他xiong膛起伏不定,声音有dian哑,脱kou而chu:“你真是越来越……”
“嗯?”谷立秋等他的xia文,没等到,亲亲xingqi的ding端,发问,“越什么?”
他顿了顿,手已经忍不住去an她的后颈,没用力,问:“你希望是什么?”她嗯声,想了想:“越来越sao,越来越会勾引哥哥,越来越……会吃哥哥鸡巴!是不是是不是?”她一边给自己贴金,一边伸she2tou又tian,一chu2即离,故意追问:“哥我是不是越来越会吃?”
谷雨顿了顿,手上用力,把她往前压,闷笑了一声:“前面都对,这一条,不敢恭维。”
she2面压着ding端tian过,再将涌chu的透明yeti卷rukou中,带着不算讨厌的咸腥味dao。谷立秋将xingqi浅浅han住,she2tou画圈,能gan觉到谷雨忽然就变得更紧张了,an住她后颈的手上移,拽住tou发,没有用力,在压迫和阻拦之间举棋不定。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难dao她是每次都咬他?话虽如此,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