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排了好几次,直到排清才放过他。
本来以为结束了,沈诤言松了气。
谁曾想几个太监又拿了一堆药的玉势,其中一个太监拿了一最细的药,抹了些香膏就了沈诤言的后庭。
“啊……好痛……”
沈诤言被痛得死去活来,两个人都几乎不住。
“当了婊还立什么牌坊。”
小太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骂。
药化成了儿,沈诤言竟觉得自己里有些。
怎会……怎会如此。
他的面上都烧了起来,只不过因为肤发黑不太明显。
“好啦,沈贵人,咋家也不怕跟您说,您呀就专心伺候好我们圣上,伺候好了我们圣上什么金山银山什么大官没有。男人这后庭也能得趣,甚至比和女人都呢,被我们皇上幸,你也不回男人了,等日后您怕是要日日想夜夜要呢,若是得了也别忘了兄弟几个。”
几个太监笑一团,总走之前特意交代了,圣上一定要让他们给沈诤言个威,但也不要太过,让他乖乖的就行。
想必这沈诤言得罪了圣上,就算今天侍寝了,日后也没什么之日,故此太监们也不怎么怕他。
沈诤言这边在寝里受辱,陈玉珠那边却是直接被人抬了养心殿。
女毕恭毕敬的把人扶了养心殿里,一抬就看见坐在案上批改奏折的皇上。
“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玉珠脸上了些粉,但睛还是显得红,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你连忙走过来把她扶起。
“人呦,怎么哭了?是谁惹你了。”
你明知故问,心肝儿地叫着倒是让陈玉珠心好了不少。
“没人惹妾,只是妾有些伤罢了”
她故作开心地笑了一,但里的愁绪还是的化不开。
“人,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话跟你说。”
你摸了摸鼻,觉自己有不厚,把人家夫妻两个都收了后,叫人家夫妻分离。
但是沈诤言这样的人渣你又觉得陈玉珠抛了他,反而日更好过。
“其实,朕是断袖。”
你这么一说,着实给陈玉珠吓得够呛。
“这……”
她看着你,颤抖着嘴唇连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