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脑袋烧了……
你这…到底让我…该如何回答啊……呵呵…………
“夫人……和未成年Omega发生关系可是重罪啊…连无期徒刑都算轻的那种。”
“但……只要双方自愿,并且不被别人发现的话……应该还是可以?”
“…………呵呵。”
看来是真想了。(←K)
“不过你知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吗?就想象得这么‘好’……呵…”
“……呜。”
气势瞬间弱两米,恐惧颤栗地…摇。
“虽然记忆有些混乱记不太清了,但我觉应该是比夫人所初次见面的那个我还要心狠、凶恶、严厉…三四倍的样。”
“呜?!呜呜呜呜——”
被吓到直接用力抱在恶本人上了,再次。
“所以啊……我可能会用特别恐怖的方式对待你…愤、……都有可能。无法发生关系就迫你用腔服务,你的初吻也会是血腥味的,敢喜别人就卸了你的双,敢好奇不该好奇的东西就让你好好尝尝疼痛的窒息…………
“我真不好说我当时会些什么。
“………
“额……夫人?”
“————”(←slave)
瑟瑟发抖。
…
“不要…不要呜呜……不要那样嘛………”
心尖被她蹭得发颤,被呢惹起静电……只觉得脑更一分。
“这话夫人应该对以前的我说,你看看她会不会答应?”
“还…还是现在的夫君好一……”
“呵呵,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太过轻狂恣意,暴躁凶残……很容易些会后悔一辈的事。”
比如——
亲看着你在自己怀里绝望地逝去。
那我又和那个禽父有何区别?
…………
…………
暗夜之,树筛云影,抱着期待的迫切路过所有寂静…终归返至最初的甜乡。
“呼唔——?!唔唔…!呜呜呜呜……?”
步履未移,半门,就被一无法抵抗的力量摁倒了。急促的气息尽数扑在周围,都在控诉着“本人今日倍受冷落”此事。
“嗯……呼………鞋踢掉就好…我抱你去——啊呜……”
一语未毕又重新吃上来了……
“…夫君…………?”
想起了那个被她摁在墙上吞吻的中午…虽说当时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可是这次……?
【zn:《假期!》里面的中午,算是K第一回全然满足slave的淫梦~(毕竟有欠条):D】
你真的等不及了么…?
从前的吻也少有这般突然呢。
“呜呜……呼呜呜……”(←slave)
深发酸漏。
海胆从脊攀上全,蜂毒垂涎。
你是全来了吧……?(指)都快碰到咙了………呜…好……好晕……
明明吃饭就那么优雅慢移,在这种事上就和饿了三四天一样狼吞虎咽——等等你好像确实是有四天没“用餐”的……额………?
……
…不行……
……快窒息了……
她带着比风卷残云更贪婪的望,侵蚀至深,销魂溶骨,那仿佛渴望着杀死自己般的疯狂……
玫瑰荆条交织作茧,花苞由血肉之间生,饮黏腻的猩红…靡艳之绽。
麻醉覆拥着全……
温绞杀着全……
正在被伪蝶蛊醉着……
坠。
趁在彻底缺氧之前,slave只能用力推几肩膀以示投降。
“唔啾?……哈啊…哈啊……夫君……我有……”
“又无法呼了?”
侬着,响在寸尺。
“……嗯…呜呜……”
“永远学不会换气?”
“可夫君得那么深……本就呼不了——呼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