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
克制着,换回了威胁用的冰冷语气。
夺取氧原的声响在K中都变得无比。
K曾有几次都能够将slave“差”掐死。
“呵呵…笨,你为什么总喜把我的玩笑当真,却又将我的誓言作假呢?”
“失控也好的……呼………”
虫上脑。
“咳……好的…………主人。”
……
“……?”
slave不想再费心思去组织那些“蓄”的言语了。
“呜呜……我不想死………”
K觉得这一不挑明恐怕她就一直如此了,slave会持续着神经紧绷,给不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再过一会就行了…呵呵,别再躁动了啊,要不然这么久以来锻炼的自制力都就此崩塌。那可太丢人了。
果然她不会这么好心的……
“呼喵……”
她貌似是真的在害怕。整个人再次蜷成一团,目光飘忽。
slave反而还没想太多,她还在微微地息着,回答:“主人~在还想要……”
你要是再乱来我很有可能就直接——
她不应该没听见啊。
slave脑里的正确全消散了。
她忽然间想起了
是我们…那肮脏阴暗湿的天堂。
“再这样我会失控的。”
实际上K刚才也存在过几个瞬间很想一的……?
“失控也好的…啊?”
“不行,等等。”
“……为什么?”
我真是太喜看到你羞耻尴尬的样了。
“那我直接来了。”
“你的趣真的奇怪的啊?呵呵。”
在脑发的时候,面对主动缠上的她,那可是致命的诱惑、不可抗力的冲动………间隔着棉布的磨蹭,更令人心尖发麻…
“……~~~”
这家伙(K)显然连安都不能好好安。
也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她此时的媚了。里气四溢,几乎要渗到外面,缓慢的撑涨,渐佳境……最终听到糖分满贯的息。
“蹭够了吗?呵呵。为什么会这么享受和满足的表啊?”
“还想要什么,自觉说清楚。”
“所以你最开始说的什么来着…?”
以目前的状态已经很难评价她究竟是装来的还是真实意。即便这个疑惑提过多次,K仍旧更愿意相信她是“表演”来的。
明显失去理智对K来说是个极度危险的事,但她此刻愿意陪slave一起沉沦。
“脖颈那么脆弱,不怕我一失手死你?”
slave真的有些伤心失落了,手臂与双更是不可能松弛。
K此时的心思都不知被意淫拽到哪一层云端里了,她现在真的很想立即见到那些被自己期待已久的场景…可惜还不行。这只漾的布丁还没有被温火搔,暂且不能发挥它最大最甜的味,必须等待。
把slave从上扒来,直接扯掉她最后的羞耻,对比往常缺失了试探与缓冲,径直陷。
此非虚假之言,真的。毕竟单凭这不间断的令人发晕的甜腻气味已经足以将理智化作虚无,更何况碰见如此场面?
K没想到这个日常只会惨叫大哭鬼嚎的家伙居然能发这种声音。实在是有些过于惊喜了,以致她都难以分析自己究竟是更喜怎样的slave。
“放开我。”
四肢忽然间缠上来,和那一吻途中类似。同样贴紧K的意迷之所。
K撑起看着一片狼藉的她,和一个没事人一样。明明这个吻中更加费力的应该是她(K),slave却已经被得双迷离了。
slave貌似又电了。
“你说什么?”
“想要主人边亲我脖一边腰……”
哈啊……哈啊……哈啊…”
当然是真实的你也没多大问题…应该?
“既说过了保护你,我早已丧失杀死你的兴趣了。那些话语只是玩笑而已,如果你还是害怕和不信任我……就好好承接我的躁郁与怒火吧。”
“……主人可以亲亲我的脖顺便摸一摸腰吗…?也可以!”
既然都已应允就没有再拒绝和忍耐的理由了,呵呵……
这句话有半分的真假。
“嗯哼,那你记得一会要支付报酬哦?”
靠近她的侧颈,轻柔气。
外界的时间皆与彼时无关,地室的威严不会有人来叨扰,与世隔绝的黑暗,是只属于我们的象牙之塔。
怎么又让我说一遍…为什么觉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