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力气走吗？”

        “…………”

        双的光明逐渐恢复了，slave不清楚到底该以如何的表来面对前这个亲手把自己推深渊，却扔索套尽力挽回的人。

        ……

        “……嗯，或许…”slave撑着畔的柜，努力站起来……

        ……

        “……唔…唔啊，啊啊啊……”

        slave踉跄地拖着“残废”的躯，与K相互缠着手臂走回去。全的冷汗仍未被蒸，湿寒地黏着在肤面，她走在前面，十指相扣……slave大概也没有发现，K的手心同样了汗吧？

        她在前着气，只有郁闷和倦怠的表，并没有享受吗？

        烦闷无奈的低吼过后，她决定用手掩上slave撑大到几近极限的双……接着咬上她的………

        “……嗯？”【←这句是K的】

        被疼痛换回的神魂，也同样即将被疼痛拂去……

        【san值是克苏鲁系里面的一种东西，意为“理智”。一般来说san值清零就代表那个人已经疯掉了】

        “哈……呼……”

        几乎没什么力气呼，也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地上，slave更无心思去想那些繁琐的事，不过是肩膀、手臂痛得厉害。

        【“活力”不是那个活力，是活着的觉】

        快……快过来！你应该激我们！！！为什么那么害怕？为什么？！快，加通往天堂行列！听从我们无上尊贵的主，获得无悔的结局！！！

        K的表完全变了一个样，slave却仍旧魂不附。

        …………快啊？！

        瞪着双……痴呆…思想都要被清零的san值湮灭了。

        ……

        slave的睛不见了“活力”，她深沉地望着的，似乎是K后更黑暗遥远的虚空，失焦了。

        K罕见地开始烦恼和担忧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她本来就有些松散的脑袋变得更加离谱，愈演愈烈地影响自己即将脱轨倾覆的行为。当然她也可能只是不想这仅剩的可能消逝，不想自己唯一的未婚妻就此癫狂，不想失去一个如此珍贵的愿意服从的玩，不想……就这么亲手葬送一个让自己那么兴趣的…………人。

        “……主人。”

不过是，拖着虚弱的意志，被震慑过后的心，不断颤抖…不断燃烧仅剩的理智…不断努力平复恐惧到极致的灵魂。

        啪嗒……【这个是枪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你不愿意听话吗？！！！

        但始终还是会痛的，并且能受到的时候肯定已经痛得不行了。

        “呼，醒了吗，slave？”

        ………

        “啊……啊啊啊……”

        该庆幸K对限度的掌握吗？又是在“临死”的边缘停来了。

        比死亡所可能带来的苦痛更深层的畏惧……像是突然看见了前人一个个无故暴毙，从钻混黑的手，眶发黑，双血红，溃烂的唇边念叨着低语……“你为什么要害怕呢？明明我们很快就能前往极乐的伊甸园了啊……呼呼呼…”

        ……

        真不知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清醒……可不要因为这样就一直傻去啊！

        “…………”

        ……已经察觉不到太多疼痛了，是不是因为血都准备供给逃跑用而忽略的神经呢。

        ……为什么她这次会如此恐惧，前几次威胁她的时候也不会这样…是害怕枪械吗？还是什么……

        原来她有反应的吗…那就继续！

        “被吓一就这样吗？！”

        “好，不用我扛回去了，呵呵，走吧。”

        没有笑容，没有愉悦，更不用提享受了。只是皱眉和焦躁，K晃着slave的肩膀――这也是一个对她来说不太合理的举动。

        slave咙深终于发了声响，尽它更贴近于无意识的叫喊。

        狂躁与郁闷在底端相织，slave被这力量压倒在墙上，仍未回魂的宛如任人宰割的垂死即熄的布娃娃。承受着她狂风怒雨的行为……在连光芒都会吞噬的黑中寻求清醒，从缺氧、失温、疼痛中获救？

        K疲惫地笑起来，如释重负的觉……？

        “……唔。”

        在还能活着的限度里，K是不会放弃的。

        “回答呢？”

        ………快！！！

        “你在想些什么呢？嘿！”

        呼甚至还能更为微弱。

        显然K以前没碰见过如此况，她有些手足无措――关于如何让这个“活死人”清醒过来。

        “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