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星河一早就起床zuo饭,心qing十分愉悦。
别人穿书有很多未了的心愿要去达成,很多恩仇要去解决,很多任务要去执行,阮星河穿书穿得莫名其妙,唯一想zuo的就是远离男女主,嫁给书中这个对自己深ai无比的男pei,避免恶毒女pei的悲惨结局。
总而言之,只要跟康志远好好相ai,好好生活,他们就能幸福地在一起。
但没想到的是,剧qing还是不放过她,很快她就遇到了本书的男主,阮星河的前未婚夫和未来首长骆寒冰。
事qing是这样的,阮星河为自己找到一份可以赚钱的活儿:在邮局门kou摆摊儿,专门给不识字的人代写信。
这个工种在后世已经彻底消失了,但在八十年代初期,还算是收ru比较稳定的零工。
别看写一封信就几mao钱,一天生意不错,随便就能赚几块钱,这个年代正式工一个月的工资才只有三,四十块钱,代人写信一个月有时比正式工赚得都多。
这天她正兴致bobo地帮一位在市里打工的大叔写信给自己的媳妇儿。
大叔不好意思多说,她添油加醋地加了几句“好想你呦,很快就能回去跟你在一起了,你也要想着我哟”,总之肉麻得不行。
大叔脸红得像块红布,也没好意思让她改。
刚写完信,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星河,阮星河,真的是你,你怎么在南淮市?”
阮星河抬眸看去,一个瘦gao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看起来也只有20几岁,面容清秀温run,也是个好看的小伙zi,但绝对不能跟康志远比。
原主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原来这个人就是她从前的未婚夫骆寒冰。
原主以前很迷恋骆寒冰,被真千金抢走未婚夫之后,她才负气离家chu走。
书上说,骆寒冰的家世很好,chushen军人世家,自己也很争气,后来屡次升迁,zuo了首长,女主文雅茹跟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幸福到老。
而她被卖到国外之后,康志远曾经去求过骆寒冰,想通过他在海外的战友帮忙找到阮星河,可骆寒冰只一句“她是咎由自取,我guan不着。”
想到这里,阮星河脸se一沉,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收拾起纸和笔,准备回家。
“星河,你是不是在怪我,”骆寒冰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她走,“我是不忍心伤了双方老人的心,才答应跟文雅茹在一起的,你知dao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
文雅茹的父母,也就是阮星河的养父母也很有社会地位,跟骆寒冰家是门当hu对,所以两家才会有婚约,而阮星河的真实shen份只是农家女。
真千金一回归,阮星河就被打回原形。
从此骆寒冰就一直陪在文雅茹shen边,对她只说过:“这也是你养父养母的意思,婚约其实是我和她的,我只能听他们的话,跟她在一起。”
现在还红kou白牙地说什么真心真意,有什么意思呢。
阮星河冷冷一笑:“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要回到我shen边吗?”
骆寒冰一顿,无话可对。
“你要是不想再跟我复合,就赶紧松开你的脏手,被文雅茹和她爸妈知dao你这样纠缠我,你可就说不清了。”
“星河,你怎么变成这样,我只是关心你,你一个人怎么在这里,没有回到你亲生父母家里吗?你住在哪里,要不要帮忙?”
骆寒冰一副深qing款款的模样,好像真的为她gan到难过,要不是阮星河知dao他对她的狠心,说不定就真的会上当。
阮星河理也不理他,匆匆走开了。
回到家,阮星河zuo好饭菜,等着康志新和康志远回家。
有人在门kou敲门,阮星河有些奇怪,兄弟俩都有钥匙,平时都是自己开门,莫非是忘记带钥匙?
阮星河打开门,愣住了,门kou站着的居然是骆寒冰。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一路跟着你,等了半天不见你chu来,原来你就住在这里。”
阮星河心里后悔极了,怎么也想不到骆寒冰会跟着她,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关你什么事?我住在哪里是我的自由,现在咱俩一dian关系都没有了,你这么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星河,你知dao我还ai着你,”骆寒冰温柔地说。
似乎怕别人看见,一步跨jin门,随手关上,然后一把抱住阮星河,不由分说地就要吻她:“星河,想死我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联系。”
阮星河拼命推他,左右摇tou,不肯让他吻住。
“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你这是耍liu氓,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