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些问题我一会再解释,现最重要的是整理一吧。”裴妤拉过床褥,示意男人还在半赤给她看的状态。
裴妤光顾着欣赏男人的,猝不及防就被人审问,她还完全没找到什么理由啊!!
又一次糗,凌启尴尬的拽过裴妤送来的衣服套了外衫就跑去隔间清洗了。裴妤看他那有些一步一瘸的步伐,好像连同他本人都有了人间烟火的喜。
这是什么,两人看也看了,抱也抱了,师兄还真是一不懂调,随即她只好跑回去换掉脏掉的床褥,待屋里的淫靡的气味消散后,裴妤顺其自然的趴在床上思索着刚如何解释,结果眨了几彻底睡着了。
他鲜少一次将自己的置于他人手上,反倒自己却神游回味刚刚的令人发麻的快,他瞥向别,试图将注意力从那些纷乱的思绪中转移开。周围的空气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微妙腥臊的气味,直到看到床褥上的,他已无法保持平静——那是从自己里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失禁了?!仿若如遭雷击,凌启的脸青白相间,再多看一就让他如坐针毡恨不得寻死去了。
“哈啊……”上那声来不及控制的声显然已给了她答案,“嗯啊啊~停……别碰了别碰了……呃啊……”
“好了。这个药还得再涂三天。”裴妤拭两人上的污秽,垂眸。他的目光这才落在裴妤上。明明她的长相清丽,双眸明亮,透着一淡淡的聪慧和温柔,本不像刚刚会对他那事的样。此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自然和从容,让人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信任。
不能被她鬼迷心窍了。想到这,凌启才想到她之前话中的纰漏。眸暗沉,摆一张愠怒像要拿她是问的表。“你原是要去何?为何会经过这里?”
趁他迷迷糊糊呻时,裴妤已经了四指,看似在抹药实则已把那着甜汁的捣得一塌糊涂。“师兄,我得把全涂上才能起效,暂且麻烦先忍忍罢。”裴妤云淡清风的为自己开脱,享受肉糯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受男人给她传递的真实反映。
“不要了……嗯啊……拿去!啊啊呃呃……”凌启无助的扭动躯,使劲让自己那不断刺激他位的手指,结果对方还仍不肯放过他,甚至追到床上势必让他承受汹涌的清。“你果然——!啊啊啊……要……去了嗯!”凌启企图要说些什么,反而腾起腰,肉袭来一阵紧致的痉挛收缩,在少女炽的视线,混着药膏的浑浊一并从大开的肉了去。
因为习惯了前戏靠着给对方指奸,裴妤不由自主摩挲里边,好奇男人的在哪里,她不知作为男炉鼎里边的构造,不顾前修为她好几阶的威胁居然正大光明的奸污起来。
的快。凌启抬审视这个前故作平静实则已让人无法忽视那双瞳孔中闪烁的微光,看来这副只会给他招惹不好的事。
“呃……你有何居心!明明就是在——!”就是在像那少年玩他的!凌启刚要说的话瞬间哽在间,疯狂折磨他所剩不多的自尊。
凌启听到裴妤的声音,动作一顿,随后转过来,看到裴妤正扒着屏风一边关切地看着自己,他更加气恼。他迅速画一界限,声线不稳:“知了……”
不过他那样万一把药膏洗掉了怎么办?裴妤赶忙跑到隔间的屏风外探看去,只见男人已光着背,窗外的阳光正打在他的侧脸,为他纤长的睫镀上了一层金的光辉,显得神格外柔和,散落的发丝间能清楚的看到白皙瘦削的背上似被抓痕牵扯的浅淡红痕。
“抱歉,是我太暴了。如果不这样……”裴妤停住,默默又捻起一大块药膏就要送去,不料凌启这会立躲开了。
裴妤心中一怔,不知为何背上浅红竟为他的更添诱惑,接着连忙提醒:“师兄,那还不能沾,否则就白涂了。”
“师兄……你看我好不容易将药送去,这倒好全给你了来。”裴妤懊恼的垂,实际心里不知说了多少遍完全不介意凌启再让自己帮忙上药好几回。指间黏连的对着男人涨红的脸分开,直至落在他湿成一片阴影的床褥。
“这次我就涂在外边如何?”裴妤见男人不合,那熟悉的不差就着自己亲自上手拷住男人他就范。实在等不及,裴妤掰开他的,向还没有合拢的肉涂抹,这回真照她说的安安分分的涂在浅,没有更深的动作,凌启才放松紧绷的,沉默不语的看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