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难寻。
夜晚降临,莫年开了一整天的车,略疲惫,她将车停在一私人营地外。
确定营地里没有官方的人,她拉低帽,带着陆九州走去。
她扫了营地门的排板,上还没有通缉令。
仇曼还没有动作?莫年心里闪过一丝诧异。
夜晚是最好的保护,营地里着灯,但是普遍不太亮,街上来往的人也不多。
莫年牵着陆九州走营地唯一一家酒馆。
酒馆鱼龙混杂,喝大了的女人没有防备,往往什么都往外说,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
酒馆里的人倒是很多,几乎每个座位都坐了人,里闹哄哄的,空气中弥漫着烈的酒味,混杂着一臭味。
莫年皱着眉,她伸手揽住陆九州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拉,低声:“靠紧我,这儿的人手脚不净。”
营地里基本没有男人,他们一来,很多人都看来莫年牵着的是个男人。外面的人可没那么多顾忌,尤其是这些常年在城外的女人,方才陆九州就被两个女人摸了一把。
莫年有些后悔将陆九州带来。
但是留他在车上更危险。营地外游着扒手,车门可挡不住扒手,她得时时刻刻看着陆九州。
二人走到吧台,吧台后站着个女人,嘴里叼烟,一掀,目光准落在莫年怀里。
“哟~”女人挑眉。
莫年丢了枚蓝金在吧台上,压低声音:“废。”
“啧啧,”女人拿过蓝金,手脚麻利地调酒,最后端上来一杯颜鲜艳的酒。
莫年皱眉。
女人把酒杯推过来,却是对着莫年怀里的陆九州调笑:“哪有请男人喝废的?”
陆九州被裹得严严实实,只来一双,怯怯地看了女人一。
莫年虽然不满,但是不想闹事,她拿过那杯酒,问:“你是这儿的老板?”
“嗯哼。”
“这里到关州有多远?”莫年问。
女人手撑在吧台上,懒洋洋:“远得很。”
“去云台呢?”
“比关州更远。”
莫年看似有一搭没一搭和这女人说着话,其实注意力放在后面几桌人上。
“今天吓死个人了,仇曼又发什么疯,在天上乱飞?”
她们都对仇州之主直呼其名。
“那是仇曼?我还以为晴天霹雳呢!”
众人哄笑起来。
莫年皱眉。她今天一直在开车,都没注意天上的动静。
仇曼果然亲自来找了。
只不过她这样找完全是浪费力,她飞得那么,速度那么快,能看清个啥?
“她在天上乱飞吓人,没人吗?”
“人可是仇州之主,仇州境想去哪去哪。”
“你们消息都不灵通!”一个声音突然。
莫年竖起耳朵,总算来了有价值的。
“听说云台的副领主偷偷跑来仇州了,说不定仇曼就是在找这人。”
云鹭都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这是哪门的灵通?
却不料,这人的消息居然还真是这里面最近的一条。
众人纷纷表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