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边缓缓。她想将事的真相稍微扭曲一些,将仇曼的怒火引到二皇女上。
因为她受了重伤本就说得慢,仇曼没觉察她在编故事。
“后来……二皇女,醉酒后欺侮了仇常君。”事实上,容没有碰过仇歌,醉酒后染指容后的确有其人,但并不是二皇女,而是太女容念。
容自己的大女儿,得知此事后也没生气,直接把人赏给了太女。太女好又暴,比之卓月还要肆意妄为,她敢乱搞自己母亲的后,都是被容惯的。
被赏给太女,那就是隶份了,何况还是个被送来的弃,自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容的皇女们私底本就暗斗得厉害,太女不是什么大度贤良的大,对自己的妹妹们向来没好脸。她将自己玩过的隶送给四皇女,借此羞辱四皇女。
卓月就是这样见到了仇曼的兄长,他已经被太女折磨得不成样,后来也不知被四皇女送去了哪里,或许转送给了别的皇女,又或者赏给了人。
卓月将太女的事在二皇女上,告诉了仇曼。
仇曼紧了拳,她深深看了卓月,忽然笑了。
“你不想死?”
卓月。
仇曼却猛地站起,掐住了她的脖,将她压在床上。
卓月瞪大了睛,她抓住仇曼的手,可她本就虚弱,本无法撼动仇曼,仇曼的手越收越紧,卓月觉到了窒息,前逐渐模糊。
她想张嘴求饶,告诉仇曼她还知很多事,但是仇曼的手掐得死紧,她挤不半个字。
她拼着命调动里残余的异能力,却榨不一星半。
视线之中闪烁着金光,她脸颊涨得通红,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最终她没了生息,双鼓,竟是死不瞑目。
仇曼松开手,盯着尸,冷笑一声。
“这么死真是便宜了你。”
仇曼把人掐死了,在后面坐着记录的属屏着呼,不敢发一声音。
仇曼拍了拍手,转迈步走诊疗室。
候在外的典狱长柔然上前一步,低声汇报:“那个调教师招了。”
“说了什么?”仇曼问。
柔然递上来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