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却又比自要羞耻得多。
林淮安觉奇怪极了,上都快冒烟来了,活像那玩意儿带刺一样,手抖得像帕金森,眶又湿又红,睫局促地乱颤,受不了地抿住了唇,浑不自然。
时瑾忍不住再次低笑一声,终于放过了他,刚一松开手,林淮安就火急火燎地把手缩了回去,挡在侧抓住了衣服暗自不自在地搓了搓掌心。
时瑾抱紧了他的腰,扯他睡的腰,慢慢地倾贴了过去,立的假阴也随之抵到了少年的。
林淮安瞬间发麻,浑都僵直绷紧了,一秒,形状圆颜红的便从他后挤了他紧闭的双里,隔着薄薄一层穿过会阴,又从白腻的肉间探了来。
这硅胶假阴仿得极好,用惟妙惟肖来形容也不为过,嫣红的衬着雪白的肉,看起来无比的。
林淮安呆愣地看着面前的镜,清楚地看着它在他的间慢慢动,一次次地从他的间冒来,甚至还能清晰地通过的肉描绘那东西的形状。
和他的官一模一样的形状……
林淮安慌乱地移开了视线,时瑾便抱着他的腰更快速地送了起来,的仿真阴摩过饥渴不已的、又狠狠地过的会阴,急促的动直把他的肉给磨得发如火烧。
“啊……”林淮安惊呼了一声,被间模拟交的动作刺激得激烈地发起颤来。
这样充满意味的边缘行为让他总有种正在被的错觉,连后都自发地蠕动了起来,准备好迎接侵犯,可那东西偏偏只是一次次地磨经过,并不去。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燃了他原本就濒临极的,上的空虚和瘙很快压倒了原先心理上的羞耻。
林淮安呼急促地低起来,忍不住收缩着后,带着难耐的哭腔攥住了时瑾的袖。
“想不想要‘你的小肉棒’去,嗯?”时瑾不无恶劣地故意问。
林淮安被那故意混淆的词羞得心一颤,不由攥紧了指尖,难受又难以启齿地咬住了唇,迟迟开不了。
早已饥渴得不行的后不断地翕张着,着的不停地蠕动收缩,每次被过时都会兴奋地绞紧想要把它吃去,湿淋淋的淫都快要把他的布料给浸透了。
时瑾看着镜里浑泛红冒着气,仿佛快要被折磨得熟透了的少年,愉悦地低笑了一声,从他紧并的间了来,抱着他的腰,转而抵着他的戳起来。
“啊、等、等一……”林淮安沙哑地哭了一,惊慌失措地睁大了睛。
质的毫不客气地往前,隔着层湿透的布料一次次浅浅地开松的,肆意妄为地戳着,刺激着本就瘙难耐的后。
林淮安只觉被得又麻又,像有万蚁啃啮一般;腔里更是火难耐,肉空虚瘙得不断翻涌收缩,却又吃不去,只能徒劳地疯狂着儿。
时瑾每次撞到他是上都能受到少年紧绷搐的,显然是已经难受到了极。
怀里的人,激烈地颤抖着,无助地扭动着腰,张着嘴越越厉害,咙里的哭腔止都止不住,喑哑糯的呻声随着她的动作被撞得破碎,化作一声声短促的泣音。
都难受成这样了,却只会可怜兮兮地哭,茫然无助地颤栗,连撒撒求求她都不会吗?
时瑾觉得林淮安有笨,脆直接扒了那条湿得不像样的最后一层阻隔,将那被他摩得也带上了灼温度的假阴抵到了他的,蓄势待发。
林淮安又颤栗了一,连呼都停滞了,眶红红地睁着睛,全的知都集中在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