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右边的乳又用力地了,用指尖一一地拨起来。
林淮安脱力地缩在轮椅里发着抖,无可逃地被迫承受着一切,闻言只能低泣着投降,“你……时小,得更、更……舒服……”
真奇怪,她的手怎么可能比一个小玩的震动功能更舒服呢?
时瑾并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但是确实诡异地被取悦到了。她从特地随背来的小挎包里取了一条质的东西,然后了在林淮安后里的摩棒,在他先是疑惑再是恍惚最后转为震惊的神中把那摩棒固定在了上面。
为了方便,时瑾褪了一截穿上了那条东西,把带扣紧之后又把往上提了一寸,宽松的休闲款长将将卡在骨,看起来像极了那种脱一小截只凶就的样。
林淮安盯着时瑾昂扬的还沾着他湿漉漉的假阴,表有些傻气的愣,可只有他自己知,他本就被烧得发的在意识到她要什么之后“哗”地一声像油锅一样猛地沸腾!
林淮安的呼反常地凌乱急促起来,甚至因为过渡的兴奋刺激而微微颤栗,血灼而急促地在血里动,所过之又烧起更加烈燎原的。
时瑾看到他瞳孔地震,剧烈起伏,呼急促、眶泛红直直盯着她的样,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又怕又气,为了方便调整姿势借力,她解开了林淮安左上的红绸改为亲自用手给他掰开,右膝往前撑在轮椅上,翘的直直地对着他间不住收缩的后。
林淮安抬着脸仰视着她,尾红通通的一片,神中沾着略显朦胧的光;唇也嫣红艳丽,微微开启,不断地吐灼的息。
他像是过呼一样急促地,随着她的近绷得极紧,睛也红得越来越厉害,轻颤着像一只恐惧着要被猛兽包拆骨吞吃腹的小兽幼崽一样。
圆的最终还是抵住了湿的,的肌肉不知是不是紧张变得更紧了几分,竟然有些难,得极仿真的蘑菇去大半便把撑得不剩一丝褶皱,的冠状沟都还没去他便溢一声颤颤的低,收缩着吞吃起来。
时瑾就这样挤去一再退开,玩似的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林淮安就受不了了,打着颤,糯的寸寸收紧溢一湿的来,把他整个沟沾得一片湿亮。
“呜嗯……”林淮安哑着嗓低了一声,像只小动似的勾人,时瑾便觉得这有难忍了,往前一挤开了林淮安菊的褶皱了去,伴随着一声异常黏腻突兀的哭了他的里。
“哈啊……!”林淮安像是痉挛似的浑一抖,簌簌地颤栗起来,张着嘴发混合着息的低哑细弱的哽咽哭,后更是反应极大地层层叠叠翻涌着收缩蠕动,一寸寸地裹紧绞着那不久前才吞吃过的硅胶阳,翻绞着溢透明的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