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她的执行力特别,立回到前台调监控,把男人的清正面照发给了齐舒瑶。
“爸,你见过这个人吗?”
齐舒瑶转手把图片又发给了齐聿,她端着手机看了好久,确定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么一张脸。
过了好久齐聿才回消息,也是同样的没印象。
她收了手机,端酒和旁边的女人碰杯,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你最近怎么不画画了?我妈买回来的画里,我就比较喜你的画风,那是艺术呀。”
“什么艺术,没有比这种艺术更铜臭更商业的了。”
“诶,你们艺术家的脑回路和我们这些商人就是不一样,我觉得吧,衡量一件东西,一个人有没有用,最直接的就是它的价值,即使好多宝贝被称为无价,卖不去还不是烂在手里,就算把它供起来也不会崽也不会生钱,就是没用的东西。”
“也是,还是现实好。”
“对吧,我也觉得,虽然我妈那个人上商业气息过重了,但是有些话那就是话糙理不糙的事,他们这些商人的睛都只瞄向钱的,哪里有钱奔向哪里,命都不要,就看钱,我妈就是,最近又不知搭上了哪个领导,说是什么省级领导的女儿,特别厉害,现在一心扎在这上面,连闹都不凑了,我说她也真是舍近求远,我就说你今天会来吧,你这个副总的女儿,不比什么省领导的女儿厉害多了。”
“可能人家手里有实权吧,不像我闲人一个,说话也不好使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就算齐副总今天就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和他说话。”
“他确实,吓人的。”
边的女人终于安静了来,让齐舒瑶的脑得到了一缓冲的时间,今天是个什么宴会,旁边的人是什么的,都不重要,只是一次普通的社交场合,遇上个说话的人,曾经见过几面,勉称得上是朋友。
宴会散场时她站在门等司机开车过来,那个女人已经喝多了,拉着她朋友的手大声说着什么齿不清的醉话,用的家乡方言,齐舒瑶闲的无事也听了几句,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车都开了那条街,她才猛地想起,那个女人家里,的生意是,工程建材。
手机紧接着在包包里响了,是那个旧手机,也是老朋友。
向之羽标志的音在那边响起,背景音乐开得也很大,她堵着一边耳朵,费力的分辨着他的话。
“你来京阳了?什么时候?”
“昨天!昨天晚上到的!”
“这次是什么活动啊。”
“我没什么事,跟着我爸来的,他最近可能是年纪大了神空虚了,还非要找个宗教信一,这自己在家折腾了大半年,终于来京阳参加教徒聚会了。”
“爹在潜心修行,儿跑去泡吧,你们爷俩真是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