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徐某还有一事相求。”徐菁媛此行的最终目的,“三娘见多识广,不知这世上是否存在能够让男绝的药方?”
“那徐某可要好好验一了。”徐菁媛看她自信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咳,就是,”徐菁媛摸了摸鼻,“能够让男终不孕不育的药方。”
廖昀英听明白了,这是要自绝孙啊!她瞪大,吃惊地看着徐菁媛。“这……”
一刻钟后,她笑不来了。
“噗……徐公,您再忍一忍,这才哪到哪儿呢。”廖昀英打趣,手依旧毫不留。廖家是医药世家,一手推拿绝活算的上家族传承,廖昀英在廖家虽然不怎么受重视,但是要学这门本事的资格还是有的,她也是五个妹中学得最用心刻苦的一个。
徐菁媛躺在小榻上,被得忍不住嘶嘶气,她没有什么怕丢男人面的包袱,时不时还嗷嗷惨叫,和之前气定神怡的样截然不同,把廖昀英都给逗笑了。
英捧着字契看了又看,一副不释手的模样,脸上因为欣喜而微微泛着红,心中难免微动。
徐菁媛也不知,自己此刻这幅模样有多么,偏偏她双目清明,只是愉悦地肩膀活动关节,受那份丝。廖昀英看着她起伏似丘的背脊和隆起的,被伤视线一般匆匆避开,又忍不住悄悄打量。
而徐菁媛则被得魂都没了,她浑发,一起,汗珠就顺着脖颈和赤的膛落,深褐的乳首应激突起。她觉自己境界得到了提升,整个人犹如被疏通了全经络、卸无形的重担一样轻松,舒畅得要上天,她甚至兴奋地起了。
“若是三娘有门路可以得到此方,徐某激不尽。”徐菁媛诚恳。
“这是自然,徐某并不着急,那就麻烦三娘了。”徐菁媛,继续问:“不知三娘可否引荐靠谱的推拿师,徐某此行想好好验一番。”
“绝?”廖昀英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说实话,自从决定以望门寡妇的份换取相应的利益之后,她已经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而且要让善林堂立得住也需要耗费她大量的时间和力,所以她基本犹如苦行僧一样清心寡,这还是她第一次直面男冲击,不由得双颊意,心底到丝丝陌生的悸动。
徐菁媛将她的神态看在里,面上却是不动声。她们约定了明日仍然在善林堂碰,廖昀英会告知她药方的结果。
廖昀英意识到对方是真的不想要孙后代,平复心中的震撼以后慢慢严肃了神:“此方恐会伤,待我询问坊中医师后再给阁答复,可好?”
“那阁可是找对人了,妾不才,推拿却是少有拿得手的绝活。”廖昀英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明媚的傲气。
接近半个时辰过后推拿才结束,廖昀英起了额上的汗,舒了一气,活动活动微酸的手臂。
可是她也知,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定地走到底,不可踏错一步,否则就是前功尽弃。誉能够带给她红利,舆论也能让她跌得粉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