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双,凝望前那抹幽邃,意识却逐渐从躯里剥离,开始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维。你想到了队长,又转念想起随行同伴,不知众人是否成功撤离了窟,亦或与你相同,正在经历有悖常理的玷辱。
胡思乱想中,它的侵犯仍在继续,只一味汲汲向前,且由于粘,堪称畅行无阻,直至碰到尽那层隐秘薄,方才挨个撤缩去。
“嗒。”
一花掉在颈项之间,溅起微凉的寒意,你辨不那究竟源自于岩上的,还是怪分的。
它的颅大概是靠得更近了,有一阵均匀吐息拂过赤肌肤,湿的洋环绕着你。
漆黑之中,耳畔再次听见窸窸窣窣的低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伸了过来,一个之无声抵上了额,随后慢慢腾腾的向脸颊、咽与乳房,末端滴答答溢着黏,一路蜿蜒拖行,最终停留在了腹位置,份量沉甸,蓄势待发。
齿仍有腥涩余味,那窒息一幕令你印象深刻,你张了张,谁知还未来得及发尖叫,就被撞成了散碎闷哼。
它来势汹汹,侵犯你的阴一如侵犯腔,几乎要将你顷刻间剖分开来。
即便如此,却无疼痛之,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鼓胀,窄紧膣肉被它行,每褶皱都受到外力压迫,无时无刻不在推挤着、拥堵着,当它一一撑开甬后,涨得你莫名产生了想要排般的错觉。
更为糟糕的是,表之上,肢仍在前仆后继地涌动肆,期间一手盘亘在阴阜周围,来回亲昵蹭,因为心大敞的缘故,须条能够轻易碾过中央珠,盘无地拉扯着那,激发绵绵密密的酥电。
与此同时,埋藏的硕肢势如破竹,在成功抵达尽后,似乎不满狭窄阻碍前路,稍微退开几分,复又重新撞回去,专注凿着那细孔,形成耸动之势,轻重交替着向花心。
你在这场外夹击中溃不成军,然而紧绷的神经延缓了快的爆发,无可逃,唯有忍受。
于是一面承接这源源不绝的钝麻,一面开始剧烈颤抖,阴同样无意识收缩起来,渗丝缕蜜,混合在粘中,尝试迎合这场异种奸污。
渐渐的,中哽噎化作低,你连哭泣的力气也失去了,嗬嗬着冷气,坠往幽暗尽。
忍一忍。你唯有这样安自己,很快就结束了,就像先前那样,它不会停留太久的。
大约了几十,它依旧如愿没能开,端抖了抖,一,量充足丰沛,灌得小腹酸涩难忍,而后骤然放轻,那作乱的肢之际,浊随即汩汩。
不待你稍微松气,肉再度扩张开来,新的肢迅速堵回原位,就着之前余留的,迫不及待地继续完成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