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字,例如奸/猥亵/阴。
姜乾看来她的措辞有些小心,不在乎地笑笑,“警官,你随意一问吧。”
“………” 何曼深深看他一,便毫不顾忌地用起那些词,姜乾也只是稍皱了皱眉,但回答得很顺畅。
姜乾这几天被关得舒服,伤都好转了许多,说起那件事已经不再恐惧或恶心。
他倒是无所谓,反而坐在对面的女警眉越皱越深,到最后拿着笔的手开始烦躁地敲起桌面。
虽然说这并不能算是她的错,可她到底是疏忽了他的安全的问题,还让他受了伤。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来了,其实并不严重,但她还是很愧疚。
少年本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在新环境里适应然后生活一步一步变好的。
是她的疏忽,她的大意。
何曼叹气。
“这些供够了,之后如果有要确认的分,我会再问你。”
她坐直,上警帽,停止录音。
“走吧,我去交一报告整理,你去车上等我。”
何曼为他开门。或许是因为他受了伤,她的目光这几天一直盯在他上,仿佛看不够似的。偏偏她的睛很有存在,即使警帽阴影把双蒙暗了,也仍有种独属于她的气质。
姜乾看得有神,脑海里又是那天她不由分说把他抱到车里的模样。
还有车里被吻……
自己又在想什么呢。
他别开视线,“好。”
上了车,何曼才把绪全发来。她先前顾及着少年的受没有追问过案件的细节,如今什么都知了,只觉得心疼。
但她素来不是个绪外的人,从警局到车里都不发一言。
她摇车窗烟。那烟雾又把她的面庞罩上朦胧的纱,叫姜乾眯着都看不清。
他意识到她绪不太对,言,
“……喂,我已经没事了。”
姜乾的声音不大,“你……”
何曼扭过看他,“你不怪我,我也会怪我自己。”
姜乾还是无所谓地笑笑,“你本来也不是我的父母、亲属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你没有这个义务。”
如果没有她,他又会怎么样呢?
在学校被看不起,在街上打架,在无人居住的老房里烂掉。
没有家,没有人他。
“……是吧。”
何曼的回应很简短。他安她的方式,真是别致。
她起,想问清楚姜乾话里的某个细节,
“ ‘其他的什么人’ 都算什么呢?” 何曼话音刚落,突然发现少年的神好像从刚刚的无所谓,变成了有些紧张的样。
她放慢语速,顺势往他边靠过去,“什么样算有关系?我现在,和你不算,是吗?”
她把烟掐灭。烟雾消散,二人之间的空气稀薄。
“……家人那种……”
姜乾想躲,却发现车里的空间狭小,无后退。
他又想起女人那天把他送到学校时的场景。
“那我怎么样可以和你有关系?”
何曼的脸在他前放大。女警的气味混杂着烟味,他一呼就可以受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