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这里不发生什么,都是警察办公的天经地义。
人们只信任那张警察证。
又被扒来了,他又被摁住了。姜乾绝望地盯着地面――他很清楚地知,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有机会逃跑了。
女警的话确认了这一,
“…没有次了,姜乾。好好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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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呃唔!唔!”
好痛,好痛。二十还是三十了?他记不清。
老旧的书本被当成工,在她的使用过程中即将散架。她并不介意,打了最后几之后随手一戒尺。
她这次没有废话多说什么,也不打算要求他数数。过于安静的环境只有他因疼痛而抑制不住的息,和清脆的啪啪声。
似乎只是要打,用力地、不停地打到他求饶,打到他真正服从。
姜乾被摁在她上,脚趾随着拍打蜷缩又松开。他的手背在后面,手铐泛着银光。
“呃!” 戒尺比书本更痛,他忍不住用手去遮挡,却被她死死摁住。
“你再动一,就不止屁了。”
她的声音少见地冷淡生漠,又让姜乾想起在审讯室里屈辱疼痛的第一次。他用力吐嘴里被的布料,弓起腰愤怒,“除了打我,你还会什么?仗势欺人,你和、呃啊!他妈的、那些混混没有什么两样!你不上警――――”
她的手指伸到他嘴里,他的声音被搅乱。他条件反一般用力咬着她,用力到他嘴里尝到血腥味。
“说够了?“
她居临,里神混糊不清,
“把屁掰开。“
戒尺在他红游走,像蛇在蜿蜒扭曲爬行。他带愤怒和不甘,却被她的手指侵到咙,接着就快到。
她的手指奇得纤长,他的嘴被迫张开。
“咳咳、呃!呃……唔……咳咳……t、痛……”
指甲快刮到肉,他的在急促的吞咽中因为障碍的影响不小心呛到,她却仍然势地把手指放在那里,甚至颇有闲雅致地起来。
“喜我你的嘴?“
女警竟然笑了,随之戒尺游走到中间,几乎抵着在磨蹭。尖锐的尺角让他疼痛,不自觉用力之后却因为收紧的肉褶碰到更加痛难忍。
呼这个动作被呛得愈发难以达成,他甚至觉到回到鼻腔,他的泪一起往地砖坠落。
该死的……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角泪花究竟是因为呛而造成的生理反应,或是不甘和委屈。
滴在地上,两人这般僵持不到5秒,就在她即将拿着那戒尺用力往脆弱的的的时候,他投降了。
背过去的手只能堪堪够到肉。只能微微后仰才能把那里扒开。
何曼笑容不减,他嘴里已经被咬伤痕的手指,“掰开了?真乖。”
姜乾一言不发,垂。紧缩着,显然是从上次之后就从未被用过。
粉的,很稚。一如她记忆里那样可。
可惜了,她想。这样的粉,很快要见不到了。
数据线是从前台柜上随便的。他听到声音抬看到她线,“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