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还带着不符合他特征的婴儿。发蓬松的时候看不,现在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睛很明亮,又大又有些上挑,看上去却不像小狐狸那般狡诈,而是小狼一样的凶气 —但又不够凶,里面隐隐约约带了气和稚。姜乾的肤并不白,可能是常年在街上四奔波的缘故;发带底是一条横穿右边额疤痕,看上去有些狰狞。
何曼抓着他发,抬脚就往审讯室走。
“不要!我不去那里,他妈的,我屁都不会告诉你!”
“是吗?”何曼本不理他的挣扎反抗,拿住他手腕把他的手背过去,一瞬就又把手铐给他上了。
“你是未成年人,我是警察,我有责任把你交给你该去的地方。如果你死活不说,”
她一把将浑湿淋淋的少年推去,少年踉踉跄跄走去,然后坐到椅上。
“我就把你送去少所。”
“你他妈敢?!”
“我怎么不敢?”
她抓着他的衣领,“你的家人呢?”
“我就不说,妈的,你能怎么办?”
姜乾摇摇晃晃又站起来,咧嘴对她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少年的虎牙来,里是桀骜和倔,“打我啊,嗯?”
何曼脱外套,短袖的警察制服。她的肌肉虽然远远比不上男人,线条却也清晰得很;她拿起那警棍,然后走上前。少年依然在对她挑衅,“还他妈说我,你个女人这么凶,没有男的会—”
“不关你的事。”
她把他摁在桌上,一把拽他的,“啪!”
……我被一个女人打…屁了?姜乾都还没有回过神,就是第二,“啪!”疼痛让他失去理智,
“啊!啊!你他妈放开我!”他疼得胡乱踢着,可是女人本不理,又是连续地好几,“啪!啪!啪!”
女人显然是收了力气,要不然警棍的威力足以把人打残废。她只是让他疼,并没有让他受伤;可是少年的屁依然泛起红。
何曼俯,“就你?”
“老当年,见到你这种不知死活的小混混,见一次打一次,打到哭爹喊娘为止。”
“……”姜乾垂着,似乎已经疼得说不话了。
于是又是几清脆的啪、啪的声音。少年的猛烈颤着,到最后几甚至疼得痉挛,筋肉动着,睛红了却没泪。他抿着嘴,脸通红,汗混合着发中没的向脸颊。
“对你好,你不领。”
何曼见他不说话,从包里拿个什么东西在警棍上涂抹起来,“威胁你,你不听。”
“姜乾。”
少年眉间的发丝抖动一,显然是注意力被她拉回现实。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的学生,这么菜的小混混。你连个街小霸王都算不上。”
“只会欺负弱小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