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见状,忍住俯,轻轻住他颈间最脆弱的要害,烙上炽的一吻。
它的也完全被妻主他的那藤彻底掌控。
“不敢?那你这贱为什么竖得这么,还指着妻主?”唐灵玩心大起,控制着洛泠里的藤蔓打着圈儿地蠕动,像一只无形的手从将他的阳拨来推去地耍玩。
毕竟,淫畜的并非是用来排,而是用来供肉棒的。
“啊啊啊!!!——”洛泠的天鹅颈因剧痛后仰,脆弱诱人的结,很是勾人。
洛泠无奈地解释。
它虽然的确是他的一分。
“呜呜——妻主——不要打了——贱夫听话!——贱夫听妻主的话!——”洛泠哭着求饶不止。
但现,它落在他妻主手中,已经完全被她给束起来了。
她虽是开玩笑,没有用太大的力。
“呜,呜,贱夫不敢——”洛泠痛得濒死,无助地解释。
这的真的像一块宝地,越越,越开发惊喜越多。
他本没有办法控制的了那东西啊。
他现在份仅是一个不受妻主的淫畜,他哪里敢冲着他妻主耀武扬威?给他天大的胆,他也不敢啊!
“还有你这条贱鸡巴,竖得这么什么?冲你妻主耀武扬威么?嗯?”唐灵边恶劣地质问着,边狠狠地冲着洛泠那条被没法的积满了的可怜阳,用力弹了弹。
且他不只从外摸不到它。
这次的目标是他紧的菊。
在方才她他时,他的菊花早就已经了,饥渴难忍。
的两颗硕大的卵也痛地一一地颤抖不止,分外可怜。
唐灵见他被肉棒扎到面发洪了,忍不住啪啪两巴掌,打在他被藤蔓堵住儿无法的指天棍上。
他忍不住里菊里齐齐淫儿狂。
“妻主,贱夫不敢对您不敬,可是贱夫的贱,贱夫自己本束不了啊......”
现在被她大灼的肉棒猛地,一到底正中。
将它打地左摇右摆。
“你这条贱的小淫狗,妻主没你两,你贱就发洪了。”
被妻主这么冤枉,他心里很是着急。
不像旁的男人,多了就会变成大松货,变得越来越乏味。
听了他这话,唐灵邪笑一,突然一把攥住他憋着着藤的可怜阳,用力一拨。
“呜,呜,妻主——”洛泠无奈地看着那不受他控制自行摆动的阴,愁得不知说什么好。
但那毕竟是男人上最脆弱怕痛的地方。
见他哭得可怜,唐灵忍不住又打了几,直打到他哭得上气不接气,说不求饶的话为止。
唐灵边惊喜的想着,边忍不住掐住他纤细的公狗腰,将他翻过来摆放成肚朝上的姿势,压在他上再度了去。
非常惊喜。
平日里,他自己完全没有权利碰一儿的。
由于在淫畜调教中,他每日只能服用淫畜专用的营养块与营养剂,且每日灌清理三次,他的一直非常净。
就算偶尔不小心到了,也会被妻主用木板手心,打阳,帮他长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