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的颤抖,心中不妙的预也是越发烈,终于在盛言拿着纸巾,轻轻覆在她的上时,震惊地睁开了。
她向看去,盛言的神很是专注认真,仿佛他只是在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手上摸着的,也本不是女儿的小。
对于盛雪舞来说,却全然是另外一番局面,她本就羞耻得无地自容,此刻却发现爸爸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巾就这么放在了她的上,纸巾少许的几分糙,还有手掌的温一起传来,变成一阵难言的快,盛雪舞心狂,里竟克制不住地涌一,直接将盛言手中的纸巾打湿了大半。
显然盛言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微微皱起了眉。
“我……我自己来。”
盛雪舞不敢再继续,连忙移动两步,将自己的小从爸爸手上挪开。
可是她还没有挪开多远,屁上便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呜!”
盛雪舞企图跑路的步行停住,本就已经很是的小更是再次一淫。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却见到盛言已经站起了,就站在她后。
他的神是如此的陌生,盛雪舞从未见过他这么看着自己。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盛言将纸巾丢在她面前,上面残留的气味让盛雪舞脸红到耳。
见她低着不说话,盛言这才满意了几分。
将盛雪舞行转回来面对着自己,盛言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被自己爸爸摸着也能,看来你的确够的。”
明明是如此侮辱的话,可是却被自己的爸爸用教训的语气说来,盛雪舞觉得两颊好像着火了一般的发,睛也是微微发酸,几滴泪在里,十分委屈。
可是一想到刚才被爸爸摸到那么的地方,她又本能地夹了夹。
盛言掰过她的,迫她半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审视的神打量着她。
“刚才我只打了君雳,是给你留面。但你这种事,当然要好好教训。”
他的目光在盛雪舞上扫过,明明衣服都还在,却让她有种被视奸一般的耻辱。
盛雪舞望着盛言,里的泪珠不停地打转,也说不清是委屈的,还是羞的。可盛言却是说得得到,说要教训她,便没打算轻易放过。
他从桌上的笔筒随意支钢笔,金属的笔手冰凉,他用这支笔轻轻地从盛雪舞的脖慢慢,所过之激起一片鸡。
微凉的很快落到了前雪白的肉上,半在外的被爸爸用钢笔轻轻戳,时而微微地凹陷去,时而又不堪刺激,随着盛雪舞转动而躲开。
她又是羞耻又是震惊,总觉得这好像不是单纯的教训,可盛言的表和神都是一丝不苟,又让她觉得会不会自己想多了。万一开,又要被爸爸以为是个淫的女儿。
盛雪舞艰难地忍耐着被玩的屈辱,可的却渐渐的起了反应,她甚至能觉到在慢慢变得起来,如果不是还穿着裙,或许就要在爸爸面前胀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