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毫无动摇的意思,维持着这种姿势把omega得几乎要尖叫,带着些息的声音依旧平静。
还在生腔里成结,姜鸦只觉肚底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快,得脑袋里一团浆糊本无法思考。
冰凉,银白的金属笼垫着一层黑革,包裹住半张脸。
动不了了。
厄尔说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又或者说每一都因嗑药过度而产生些许疼痛,以至于他分辨不来。
他双手环抱住omega的,一手绕过她的细腰扣住她的骨,另一手绕过她的肩胛扣住她的左肩。
他长长叹息,开始向上,将阴送小更深,抵上弹的碾压着,一残忍而不容拒绝地将其撑开。
他看着怀里扭着腰准备自己他肉棒的omega,气得笑声。
“……嗯?”姜鸦有些疑惑。
厄尔悬着的心一死了。
发期被得烂的生腔扩张起来并不困难,稍微用力气便行怼着那个小挤了去,用硕大的肉冠填满整个小。
和大型犬佩的类型一样,但止咬吻的长度要短上不少。
姜鸦攥紧了他肩的布料,将整个衬衣都揪得乱糟糟的,呜咽着把脸完全埋他颈侧。
他一愣,原本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顿时被一丝紧张冲散,连忙把omega从肩扒来瞧一瞧。
医生今天得格外地重,扣着omega的手让她的连往上逃窜一的空间都没有,把人钉在原地,然后用的肉棒一次次将其暴力贯穿,大量黏腻的汁。
姜鸦试着挣扎了一,发现医生的手臂将她完全桎梏住,一动也不能动。
厄尔把omega的脑袋从肩扒拉起来,一秒就见她哭着凑过来亲他的止咬,尖卷着金属丝。
“姜鸦少将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以为我们不敢彻底标记你吗?”
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听医嘱。
他偏过,不停吞咽着唾,冰冷的止咬在omega薄的颈侧蹭红痕。
姜鸦夹在alpha侧的双哆哆嗦嗦地抖着,每被到最深便把alpha的夹得更紧一儿。
肉棒嵌在熟的小里微微弹动,却没法活动去套它。
“怎么这么不听话。”
自己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疼了?留置针伤到血了?
眶泛着红,尾还湿淋淋的,微微涣散的眸蒙着光。
她单手扶着医生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新奇地摸了摸alpha脸上的止咬。
厄尔的语速加快,声线沉沉低抑去,掐着omega的腰猛然贯到底,埋在痉挛的生腔的阴忽然胀大成结,大量的将腔灌撑开来。
“嗯?觉得我们会顾忌完全标记后产生的信息素依赖?”
厄尔忽然察觉脖颈沾上了什么湿漉漉的。
厄尔将omega的输从手臂方绕到她背后避免拉扯,几秒的功夫omega已经将阴吞去大半。
厄尔在她耳畔低低说着,温的吐息洒在耳尖上,的。
这个动作令姜鸦完全贴在了alpha宽阔的膛上,乳地被压扁,半张脸被迫埋在他颈肩上,两人之间毫无隙。
几乎是瞬间,早就在的小被撞到了,甬搐着着肉棒,整个都有些发抖,若非被锢在alpha怀里大概要瞬间起跑掉。
眨了眨,慢腾腾地把往压着吃那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晃着腰准备骑他。
“别在床上引诱alpha咬你的。”
“呃、肚……呜……”
从到尾,姜鸦一直都漫不经心地于状况之外。
原来是哭了。
厄尔没有停,抱着她持续撞着中的柔生腔,将omega得趴在他肩哭叫起来。
“不是调过,不要随意活动吗?”
姜鸦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生腔的肉棒撞得一气憋了回去,闷闷呜咽。
“呜停、一…哈啊……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