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手纤细,肤是病态的白。手指绞着麻绳,长绳被她漫不经心地把玩,她手极巧,很快编颈圈的形。
这是从禁书里学来的容——黑法师会用浸过女经血的麻绳捆绑祭品,越挣扎绳缚就越紧,祭品会在极致痛苦中血而死。
她只是初学者,没有遵循一麻绳捆住全的惯例,几条红艳的长绳,由她自己的血炼制而成——这样的绳往往会引鬼魅附,所以她必须跪着从泥壶里请来,然后恭敬地合上盖。
红烛幽幽,仿佛一纸飘忽的血书,她轻呼气灭了火光,用指尖受着绳粝的质。
安妮动了。
第一条红绳起始自后背,圈住脖颈,她受到鸟儿的颤动,一狠劲收紧了颈圈,便听见急急的息,熟视无睹般继续工作,珍珠束套住两坨翘的乳肉,磨了几红痕,菲尼克斯受不住这钻心的意,着磨蹭着她的手,乞怜抚。
黑暗中本就看不明晰,这一动又乱了她的心,安妮皱眉,狠狠掐了把,一声嘤咛后菲尼克斯不再乱了,只是,肤战栗。
第二条红绳在力使同时而动,游蛇般男人弯,三两捆住他修长有力的两条,折叠的双以跪姿立于地面,大两侧各有四绳结,壮的不死鸟一时竟死也挣脱不开。
安妮完成手上工作,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一个弹指解除了禁言咒,不忘关心一自己的人模特,“你觉得怎么样?”
“哈……好、好,很难受,在发……咕呃——”菲尼克斯被呛到,艰难地垂咳嗽,牵动绳结时又被紧紧缚住咽,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涎汇成束淌嘴角。
术式自然不会让祭品在仪式途中死去,长绳钻腔着他的,游弋在窄细的咙,菲尼克斯俊的面容在痛苦中狰狞变形。
她没有搭理菲尼克斯的挣扎,而是慢条斯理地继续她的工作——绳盘绕骨一周,沿穿过间,死死黏着肉,爬上男人起的阴,渗溢的粘被全数收,宛若一张致的小嘴正贪婪地夺取分。
“咳啊——”
随着菲尼克斯破风箱般嘶哑的呻落,男人颓然地倒地——红绳在黑暗中焕发淡淡幽光,骨架一般支撑着他的尸重新跪坐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