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满足不了你了,不是吗?”
“你想要更加刺激的、血腥的、能够激发你野的瞬间,你想被毫无人地对待——就像一件盛的皿,单是想象,这就足以让你起。”
他走到窗前,轻启炉,里备好的香早已焚尽,本不应该有任何气息,却被锐的不死鸟觉察异样。菲尼克斯蹙眉扫视着左右,警惕心拉极致。
“但你无法忍受日复一日的枯燥教学,你选择自己去找乐——也许一个毫无倚仗的人类姑娘会成为往后日的乐趣来源?你每晚都会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你会跪在她脚,舐她的肤,像只母狗一样发,让她学会践踏你。”
男人将大衣收拢置于椅背,随手调动力烹煮茶,自己则拿了本古书慵懒地卧在沙发上,几秒后猛地抬起,金眸浸满威胁与耐不住的怒意——熏香气味变了,他早已施禁制确保香炉的隔绝,最大的可能是有人碰过。
“所以你对着日日夜夜被你索取的少女说:‘请你不留余力地随意玩我’……你是这样说的吗?”
“教授。”
眠完成的一刻,菲尼克斯面红,他跪在安妮,吐着淫媚的息,挤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请你……哈、随意玩我……”
唔。她应该琢磨如何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家教”。
左视逐渐模糊,直至温血着脸颊淌,这只睛才算彻底报废,她拭去血迹,与失去神智、双目空的青年对视,冷冷地指令:“你是就职于此的咒课教授。”
可是自己一副不着寸缕,只是裹着一件风衣,跪在泥地上的
在他回一瞬,黑发黑眸的人类少女不知何时已站在后,鼻尖贴在后背,距离至近,仿佛已然环住他的腰。
“真恶心。”
作为回报,安妮踮起脚尖,轻轻吻在他唇边,痛苦的神有所好转,被纵的傀儡喜悦于主人的亲近。
人设置脱离常理,菲尼克斯不带地反驳。
偶收容所,菲尼克斯很少听到它的全名,其他教授和学生一般叫它“烂泥地”。
他怔怔抬,那张吐厌恶话语的唇已被血染上艳,安妮依旧微笑着,这让她显妖治的,抬脚踩在他间,力度不大,却让不死鸟闷哼一声起了。
“这是可能的,”她掐住了菲尼克斯的脖颈,细纫的手指仿佛最有生机的藤蔓汲取着他的生命,“你看看你多贱啊,难你不喜被别人这样吗?”
青年俊的脸上逐渐涨红扭曲,直至到达极限,他开应答:“是的,我是一只发的母狗,想要被学生在脚践踏。”
“可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会照的,老师。”
她俯捧起菲尼克斯的脸,落几个吻,舐去角的泪,法即刻生效,指尖挪,及腰间,烙刻一个三角印记——将痛苦转化为快的『三角』符文。
考虑到异种族间混乱的好恶关系,学院为每个教授安排了独立办公室——菲尼克斯的办公室尤其华丽,只是主人显然不善打理,古书籍摆满书架依然不够,小山般堆在了地上,他喜好香薰,窗台上摆了个紫木香炉,香料里混了些灵药,用于排解积压的暴躁。
“这不可能。”
安妮伸手盖在他脸上,堪堪遮住了那双错愕的睛,她极快又极低沉地念咒语,藏在地毯的血污法阵霎时启动,红光竖立交连,仿佛一个用黑暗力筑成的囚笼。
“……是的。”
但不会在这里。
“谁?!”
少女微微笑着,转消失在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