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敖淮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在刚刚,他xia刀的那一瞬间,狭窄的地xiadongxue猛然飘起一阵白烟。敖淮之前从未仔细了解过自己家族的活祭历史,他以为这也是仪式的一bu分。不会真的能看到鬼吧?他隐约记得自己家供奉的‘神灵’面貌可是不太善良。
“你在gan1什么!”敖栋冲上来,同样也红着yan圈,声音嘶哑,气急败坏的大喊。
啊?
敖淮这才低tou,手上那把刀gan1gan1净净的,别说血迹了,新的像刚从塑封袋里拆开一样。而一旁木棺里已经是空空如也,方祎薇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刚刚的白雾之中。
“是cui泪瓦斯,咳咳。”敖之棋似乎对这种场面很有经验,但苦于shen边什么东西都没有,自己也是咳个不停。
完dan了完dan了完dan了……敖淮浑shen冰冷,大脑也锈住了,怎么办怎么办,活祭是不是失败了,如果活祭失败的话……
“肯定是敖之棋带回来的那个女人gan1的!”敖栋看到那ju空木棺,整个人像突然疯掉一样。他跑到敖之棋面前猛的揪住对方的衣领,就要把敖之棋往墙上甩。
“你是不是疯了!”敖梅迅速把敖栋的手打掉,拦在两人中间。“都什么时候了还推脱责任,如果你儿zi准tougao一dian,不这么磨蹭,活祭早完成了!”敖梅冷冷的盯着敖淮。
“我给那姑娘喝了安神茶。没有个四五小时不可能醒过来的。”白min终于停xia咳嗽,替敖之棋辩解。
“那倒也未必。”敖梅的颜se非常阴沉,“松山镇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打扰过活祭,所以肯定还是那个外人嫌疑最大。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活祭品,如果天亮之前没有完成活祭,什么xia场都清楚吧。至于背后究竟是谁在搞鬼——”敖梅转向敖之棋,一字一顿地说,“过、后、再、谈。”
你们也不一定能活到‘过后’了。敖之棋面无表qing的和敖梅对视着。如果天亮之前没有完成活祭,就会被视为亵神,契约作废,同时要受到自焚的惩罚。反正和我也没关系,敖之棋看着yan前这场可笑的闹剧,心里只担心晁郁的状况。
“够了。虽然不知dao那个人是怎么跟到这里来的,但是只要是外人,想必很难找到chukou。我现在分发武qi,分tou行动。活祭品要留kou气带过来,另外的人,不guan是谁,直接给我杀死。”
敖梅从旁边的kou袋拿chu枪械,敖之棋也想上前去拿,却被敖梅摁住了手。“你留在这里陪nainai。”敖梅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敖之棋带回来的未婚妻嫌疑最大,他应该避嫌。
“我留着陪着妈吧。你也不是不知dao,家里最能打的就是小棋了吧。你不怕那个闯jin来的人shen上也有致命武qi吗?”白min把自己刚刚拿的枪递给了敖之棋。
“小棋最知dao咱们家的辛苦,他不可能会手ruan的。”敖之棋意外回tou,是自己的父亲敖善在帮他说话。天呢,没想到竟然是在让他杀妻的时候这么信任他,敖之棋气的想笑,这也是为了他儿zi的幸福吗?
“好吧。”敖梅不qing不愿的同意了,她承认清理人背叛家族的概率是很低的,但敖梅总觉得敖之棋今晚有些不对劲。
这地xuejin来还算容易,虽然甬dao狭窄漫长,但终归是只有一条路。可一旦开始活祭,将‘神’唤醒,这地xia甬dao也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弯曲分叉蔓延,只有敖家自己人能看到正确的岔kou,其中的秘密就是他们涂在yanpi上的油彩有特殊成分。
早在一个月前,晁郁趁敖之棋泡澡的时候去他房间翻到了调制油彩的几瓶原料,其中一瓶上贴着蜂目的字样,于是她很快从特殊途径网购了同样有蜂目成分的滴yanye。此刻她拉着方祎薇,在复杂的分叉kou前jing1准的转弯,早就把那帮敖家人甩在shen后。
“小玉,好厉害。你怎么知dao该走哪里的。”方祎薇提着厚重的白纱,紧紧跟在比自己矮一dian的妹妹shen后。
“我提前滴了一种特殊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