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了他的袖上,收紧,攥住一儿布料。
你没有说话,但陆沉知答案是,肯定。
“陆沉…”你声问他:“你在吗?”
陆沉很快轻柔地制止了你的动作,不疾不徐地开:“还记得吗?婚后不久,你来万甄找我,在休息间看Twin Peaks,等我开会结束回到那里,你已经睡着了。”
上次那种羞涩的心来得没有这么快,现在才刚来,你已经羞得脑袋发昏。
与此同时,陆沉还记住了更多,比如你哪些地方有连你自己都不知的小痣和,哪种表是极度享受、极度喜的时刻才会的,绷紧到什么状态,就是快要哆嗦着。
从那天扮演活动结束回家,你帮他脱掉西服外套开始,两人对视片刻,空气随之升温,陆沉揽住你的腰,缠绵又不失势地亲你,带着你一路辗转来到卧室。
记着你喜看什么类型的影视剧,记着你常在他的香旁边落一个发圈。
小孩贪吃,喜追撵那种被年长者引导着完全释放掉的快。在陆沉看来,这并非不能理解。
你呜咽着,浑发。
碰的地方让人指尖发,你像之前那样慢吞吞地摸他,不同之在于你已经足够熟悉陆沉的,知蹭他哪里会让他得很快。
陆沉抓住你的手,拇指在脉搏慢慢摩挲。男人始终沉默着,手掌温度灼人,他捧住你的脸,垂与你在黑暗中接吻。
刚开始是简单的碰,而后深,变成绵长的湿吻。交换的声响格外清晰,像溪涧岸边某种小动汲的声音。
平时私里老公老公叫得亲,真到了求他的时候,还是喜用敬语,叫这种看起来不大相熟的称呼。
记住这些或日常或私密的细节,陆沉也问过自己是否合适,毕竟你那时看起来似乎并未对他有太深重的。
陆沉亲密地和你说悄悄话:“宝贝,当时的那段台词,我一直记着。”
像是被他像逗什么一样地抚摸了。
“怎么这么?”陆沉轻声问你,指尖若有似无弹了一颊边。
陆沉那时候对这种趣很兴趣,每每被你撩拨得难自禁,他没想到在离婚之后,这种称呼会演变成你们“偷”时,兴奋剂一样的东西。
“夫人,”陆沉觉到你蹭他的动作,压低的嗓音沙哑惑人:“你很聪明,也很乖……所以,我相信你不会湿,对吗?”
阴而重,想到它带来的快乐,你忍不住扭动去蹭那凸起明显的。
可你觉到已经浸湿了,要不湿他的……真的很难。贴得这么紧,男人间被布料束缚住的东西,正压抑又充满威胁地抵着你的心。
陆沉的动作一顿,再度用手背贴了贴你的脸:“很喜?”
不湿,指你不能太多,不能在紧贴他的时间里,把湿意泅到他的面。
陆沉没有说话,但吻你的动作明显凶了几分。
陆沉当时吻着你的手问你:“如果丈夫
。手勉撑在对方,挡住男人的动作,你:“什么……”
记住台词,一分是因为长久以来主动获取信息的习惯,另一分是因为不知自己,应该去记些关于你的什么。
这次重温游戏,你仍和陆沉躲在一起,蜷在他怀里,任他用微凉的手指慢慢你的脸颊。
“呜…”你低低呜咽了一声。
如果说新婚那一晚的混乱放纵,可以看成是一个蓄意引诱,一个顺推舟的践诺行为,那么第二次,才算是你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因为彼此都想,所以。
“我好湿了……陆沉,结束之后,我们就回家好不好?”你轻轻抱住他,手指往上攀住他紧绷的后背:“唔,轻……再亲一会儿……不会,不会脏您的…亲我,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