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是循序渐的,连也是一乖顺地没来,像温和的泉。
尾巴则整个早上都不遗余力地堵住泉,着你用哭腔求它的主人,而后在男人温柔的,一波一波地掉。
制这是在这个时候到来的。
“乖孩,骑上来,嗯……对,往后……”陆沉哄着你吃得更深,垂首你的耳朵。
他说得一本正经,像在征求你的意见:“那么,要不要用一这尾巴?”
陆沉伸手再度扣住你的手,掌心贴着掌心,意熨帖。
的时候,陆沉问你他是谁,你被得恍恍惚惚,泪朦胧叫他的名字。
而后你就用了整个早晨的时间来学习如何骑在陆沉的上,使用“尾巴”。
怎么可能不知啊……刚被他握着手,全都摸过来了。想到方才宙斯欧罗巴的故事,你闷声回答:“讨厌的尾巴。”
你却意识往后蹭了蹭。充血的肉棒隔着裙抵住你的,你轻轻叫了一声。
“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宙斯变成公之后,到底是如何让少女欧罗巴愿意骑在他的背上。”
男人的话语带着蛊惑,像是刻意的要你联想什么一样。
你回答的声音很小,显然没什么底气:“我说的也是。”
很明显的,想要被他的反应。
这是到这个清晨的光线照得一切都一览无余的时刻,你一次愿意叫他的名字。
怀里的人呜咽不止,尖,膝盖和手腕都是红的,最红的地方在两之间,此时正在被他的肉棒反复贯穿。
……成这样。
在床边,连喂也变得方便。
房间里响起吞咽与的接吻声,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安抚质的亲吻让你的和心都成一片,你再也不顾裙的净有无,转到陆沉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长,被不小心打到的话,会有些疼。”陆沉:“当然,我说的是真的尾巴,囡囡,你呢?”
陆沉时不时起给你倒,温腹,你却觉得自己好像更渴,被他本不可能不,喝去的没一会儿就全变成了淫,被陆沉捣得黏黏糊糊,依附在连接的地方。
“好紧……又来了,你低看一看地面,它被你得好湿,宝贝。”
“知是什么吗?”陆沉不着痕迹住你的动作,如平时那般笑着问你。他的声音很沙哑,你能听他的忍耐。
他只会想要过更多地方。
“见过真的吗,”陆沉像平时聊天那样开:“和狗尾巴,狼尾巴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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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着痕迹套你的话:“噢,这样。”
连豆豆也被得充血起成鲜红的颜,陆沉垂着,很想去。但他知你不会同意,因为这一定会湿你的裙——他无法不去在吃你的的时候想要更多,比如颈窝,乳尖,脚趾。
它比你想得还要讨厌,又又,毫不心地到最里面,碾着你最脆弱的地方,它收紧,吞咽,舐,自愿又被迫地。
但同时,他也比尾巴还要坏,看你不愿意回到床边,就坐在床边教你用它。
这种觉与失禁也没什么不同,你仍坐在床边,那里的床单很快就完全湿透,间的地板上也全是渍。陆沉应你的要求,细致地卷起裙摆,没有让你把它湿一分一毫。
陆沉绷紧了片刻,耐住的念,手指穿过长发来到巴,轻柔地侧过你的脸。
你扶着男人的膝盖,看他的脚蹭着你的,暧昧缱绻,而交叠的地方却撞得无比用力。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埋怨,陆沉贴紧她的背,看自己笑声的时候,气呵在她的后背,带动她不自觉的颤抖。
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呻还是尖叫,只是整个人被陆沉撞得往上缩,于是接来的很长一段过程里,你都在被男人住双手的手腕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