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穆家人都肯定忌惮着尚家人,就怕尚家人起了不臣之心,会取而代之。
那一年她怀孕了,唐皇后一样欣喜异常,穆易湮没有察觉不对,如今想来,只觉得噁心极了。
“谢父皇。”穆易湮起了,与自己的父亲四目相交,在那一之中,她也读到了许多的讯息。
后来穆家人成功了。
上一辈没有看来,这一辈却是明白了。
这一来一往,就把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上了,唐皇后心里恼火,却又不好发作,毕竟穆易湮已经嫁人了,肚里面怀的还是南陵王府的嫡长孙,不是女,那都是尊贵至极,受到重视,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借由穆易湮的手。
不……
穆易湮瞧了,心底实在忍不住觉得好笑。
他们毒杀了尚远枝,还将尚漪唯调换,彻底的让尚家人从上京的舞台上消失。至少,在穆易湮被刺杀亡之前,皆是如此。
在那之后,又历经了五代孙,在这之间,穆氏皇朝不只一次想要找机会拉南陵王,只是南陵王府的众人受到祖先先祖的组训,始终兢兢业业,不曾给予穆家人任何指摘的机会。
“阿湮,这么些日过去了,也不知给母后书信一封,母后一听到你有了,恨不得能飞到三秦去亲自照顾你。”
尚远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唐玨银的脸,一着涮白了。
这就得说了,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穆维璋和唐玨银在猜忌这一上,还当真是有志一同。
当年大召一分为二造成生灵涂炭,南北各执掌半分天,直到外辱侵,北来南北召的皇帝都不是正统,都只是养,后来南召太主动改回尚姓。
“更别说了,阿湮这才刚怀上,刁就迫不及待地爬床,把她气得狠了,好几日都气索神蔫,臣实在心疼,立刻把那刁都发卖了!”
了不少,心里也就多了几分的猜忌。
唐玨银气得脸发白,尚远枝却是权当不知是自己惹恼了她,只当她是与他同仇敌忾,“臣明白娘娘一定心疼,心疼那刁这样欺负您的掌中明珠,所以臣也已经狠狠的惩治了他们。”
明面上,穆易湮的祖先赢了面和皇位,可尚远枝的祖先得到的是兵权和人心。
穆家人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就是在老王爷在战场上断了的那一回。
尚远枝察觉到了穆易湮的不对劲,从她侧揽住了她的腰,“还请皇后娘娘恕罪,阿湮这一胎得并不容易,这些日,夜里不安生,日里神不济,是臣不许阿湮劳心费神,这才不许她提笔书写。”
以往懵懂无知还无所觉,如今见唐皇后盯着自己的肚瞧,穆易湮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小腹。
她肚里的孩,引发了皇家的猜忌。
“驸如此疼渊宜,本也就心安了。”在众目睽睽之,唐皇后也只能挤了一抹微笑,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