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真服了,你人家嫁给谁,周途已经走了!我说句难听的,你哪天突然走了,你还要霸着你老婆不让她改嫁吗!你这什么封建思想!”
周铎的私人手机也在嗡嗡震动,他一手扯着丁字的细绳,一手摸手机,是鲁清亚打来的,说是生病了,让周铎有空去看看她。
北市狂犬病研究所去年看到她发表的有关狂犬病毒的论文,特邀她加研究所,为研究狂犬病毒的特效疫苗贡献。
魏清峰低着冲聂书姚了歉,转就要往回走。
等聂书姚走远了,几人才叹了声:聂书姚是个好女人,周途也是个好男人,可惜命运造化人。
副总裁:“……”
魏清峰错愕地站在那愣了好半晌,被边上两个人拉了拉胳膊,这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蠢事。
围观的众人都看傻了,睁睁看着不苟言笑的周铎搂着聂书姚走了去。
“为什么不能是他大哥?魏清峰你是不是有病,人家想嫁给谁嫁给谁,为什么不能是周铎!周途走之前还拜托我们遇到好男人要介绍给她,你能找到比周铎更优秀的吗!”
研究所打了电话,聂书姚正要接听,就被周铎掐着腰在上。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我就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嫁给周铎!”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很多个人,会在某一个时刻或瞬间,想起周途。
魏清峰想到周途,心里有些不忍,好像所有人都在遗忘他,就连他最的老婆也已经结婚嫁人,还嫁给了他最敬的大哥。
但这不是聂书姚的错,她还年轻,早该从周途的死亡阴影里走来,去开启自己的新生活,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当时周姝烟刚满两岁半,已经试着去幼儿园上学认识小朋友了,聂书姚等女儿适应了一个月,就去研究所报了,这个班上的比周铎还忙,加班是常态,这一年来终于有所成就,临床试验成功了三例,大家开心了一个多月。
昊鑫区副总裁问他这么早回去嘛。
周途好像被全世界背叛了。
人家正常恋结婚,只不过这个人是周途的大哥罢了,就算介意,也应该是周家人或者聂家人介意,他介意个什么劲,如果周途还没去世,说不准也是赞成的,毕竟他大哥周铎那么优秀,而他却彻彻底底痪了。
“你说这什么话!”
所以,想跟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聂书姚微微躬,冲他们鞠躬谢:“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记得周途。
“魏清峰你有本事就去问周途他大哥!别欺负女人!”
周铎正在跟珠宝届的一位大佬聊天,见她回来,便抬手看了腕表,随后起带着她跟几人打招呼告辞。
男人的手已经钻了去,勾着细细的丁字来回拉扯,聂书姚被得骨打哆嗦,她只能胡乱地应挂断电话,低搂着男人的脖颈靠在他肩上息。
他替他难过。
挡板放来了,车厢灯开着,她今夜穿的银礼服闪闪发光,的小白皙纤细,跟鞋挂在他上摇摇坠,她单手撑在男人肩上,冲他“嘘”了声,了接听。
三个人安静了。
几人愣了,没想到聂书姚半不生气,还微笑着冲他们谢。
电话是研究所的主任打来的,说是世界动卫生组织狂犬病咨询专家及特别工作组成员周要过来他们研究所,让聂书姚好心理准备,把之前的数据资料完善一,再写个发言稿。
这让她到无比心。
周铎言简意赅:“带孩。”
去年鲁清亚生了场大病,病了有半个月没好,人一生病就脆弱得不行,她主动给周铎打电话,说自己快要死了,还胡言乱语说了很多话,大意就是
“我他。”聂书姚说。
周途如果看得见,应该也会衷心祝愿她的。
保镖护送着他们走酒店,挡在前面拦着门的记者和路人,等周铎和聂书姚上了车,这才一前一后上了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