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事要……”
“抱歉,我无法执行任务。”
“啧,你不是伤好了吗?”尹正鑫摆兵长的威严,“怎么?胆大了?不想服从命令?”
“我发期到了,跟你请示休息,书面报告也发给你和上了,请查阅。”
尹正鑫意识捂着鼻查看通讯里刚收到的电报告,来自对同为Alpha的嫌恶,“我就说怎么大老远就闻到一臭味!走开!”
顾凝轻轻翻了个白,真想骂他这个白痴有没有学过生理知识的,捂鼻就受不到信息素了?他以为他的信息素就不恶心吗?
“批了批了!赶紧给你批了!”尹正鑫清楚得很,陷发期的Alpha脑里就像张了鸡巴,丧失理智,癫狂起来见到谁都能的疯玩意。
“这里的医疗设备大多被黑海组织摧毁了,新的设备运来也需要时间,医生护士都在后方搭建救护所,所有的病人也会暂时搁置在救护所。我记得这医院里有隔离间,你就带着抑制剂和营养胶一个人好好度过你的发期,最好不要现意外,因为没有人会帮你。”
“所以这期间医院里面没有其他人吗?”
“也不一定,也许等你发期过了,医院的运转就已经恢复到正轨了呢?”尹正鑫正阴阳怪气地暗讽她发期会很长。
没有科学表明,但Alpha们都默认生成一条鄙视链,发期越长的Alpha自控能力越弱,是能力差的表现,越容易遭到鄙视。
顾凝听后并没有动怒,云淡风轻耸耸肩,“那正合我意啊。”
“切…”尹正鑫轻瞥了她一,转离开,每迈一步,不的绪便溢得越多,心里犯着嘀咕,为什么为总军区师长的父亲原本声声会帮他理掉让他颜面尽失的副兵长,怎么突然又说不到,要求他忍耐好好相?
她顾凝不就是个分军区上校,甚至还不是正统军校选来的军校生,有什么好得罪不起的?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
尹正鑫走远后,顾凝无法再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忍伪装的冷静克制再也持不去,心激起翻江倒海的兽,意志频频失控,她的记忆在把虞徽烊放在隔离间的床上便彻底模糊了。
她记得她占了虞徽烊的,也记得他很痛苦。
发期褪去,满目狼籍,Omega的上倒是白雪无瑕,可从腰侧到大腘窝掐的青紫淤痕,没有一块好肉。大张的双一就让人瞧见红的媚颤巍巍吐着白浊,红的白的映前,淫靡乱,着淫浸湿了一大块床单,腥臊味又重又。
顾凝的息声似乎重了不少,既心怜又兴奋,鸡巴不可控制又了起来。
应该不能了,成这样,得忍忍,肚里也灌满了。
她用手抚摸着他的肚慢慢用力向挤压着,红艳艳的肉顷刻吐一大坨,接着肉可见Omega受了刺激般大轻轻颤动。
“看不徽烊哥哥的小真能吃,吃了不少,真乖啊!”
没一会儿,手掌这副诱人的抖动得格外厉害。
“醒了?”顾凝视线慢慢往上移,惊讶的不是他哭泣红的双,而是他手腕勒红绽开的肉,不顾自己细的肤,仍剧烈挣扎着。
“别动了!”一莫名怒气不知从哪儿迸发来,如溺死鱼儿死命挣扎的虞徽烊对她的声音充耳不闻,顾凝才后觉后觉反应过来自己隔断了他的视觉和听觉。
或者这也是不错的恶作剧,她给自己的结贴上了改变声带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