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都逃不开你们的纠缠?你们到底想什么?”
虞徽烊咬了咬泛白的唇,把手藏两侧的袋里悄悄攥紧,声线轻柔,“没有纠缠,医院组建了军疗救援志愿队,我是随着命令调遣过来的,凑巧看到你。”
妹妹冷冰渣似的神扫了他一圈,“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去,我不想瞧看你。”
虞徽烊没有挪移脚步,站在原地,微微低着颔,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发了声音,“小思他怀孕了,有了你的孩。”
“哦…”顾凝没有意外,她心平静地如同观望无聊的风景。
“你…不兴吗?”
“什么时候傅尉凌死了,我就兴。”
虞徽烊脸青了青,“父亲他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能当真。”
“。”
“妹妹……”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绷紧的神经渐渐得到松解,顾凝看着只有她一个人的诊疗室,昏昏沉沉陷熟睡。
当她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非常宽敞舒适的病房里,有影视设备和看护机人,她上破烂的作战服换上了净的病号衣,骨折的小也了专业的理治疗,打上了厚重的石膏。
上的疲惫和疼痛在一夜休整好像完全被消除了一般,整个人都愉悦焕发了不少。
若不是窗外黄沙雾霾的沉闷天空,她还以为自己离开了战区,回到了S市。
病房门推开,不所料是她二哥,“醒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顾凝见他手里提着餐盒,放置在一边,摸笔熟练地检查记录仪上显示的数据。
写最后一个符号,还是没得到妹妹的回答,虞徽烊把夹板抱在前,手指轻轻来回搓,惴惴不安去瞧她的脸,她不会又要赶他走吧?
“这里——”妹妹意外变得平和,“这些都是你的?”
“换病房吗?嗯,是我给你换的,原来那个病房不适合你修养治疗。”
“他们都是这样的病房?”
“怎么可能?”虞徽烊把记录信息的夹板放在病床旁边,摁着床侧上的锁扣,把病床上隐藏的餐桌拉来,“一般的士兵住的都是仨人间,长官住得好一是普通单间,但这里已经是整个战地医院最好的病房了,我找不到更好的了。”
“噢?”顾凝隐晦不明挑了挑眉,“也就是说……我靠你才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她不得不叹有特权的阶级就是会过得更舒服,代普通人的视角真的会到极度的不公和愤恨。
“哪里是靠我呢?你要是把顾司令亲外孙女的份说去,那个什么兵长才不敢对你大呼小叫的。”虞徽烊把餐盒里的饭菜贴心摆在她面前,“吃东西吧,都是你吃的。”
顾凝瞧他端碗搅勺的姿势似乎要亲自喂她喝汤,推开他凑近的手肘,立刻发刻薄的语气,“不要靠近我,不要再假惺惺的关心我,你知不知我有时很讨厌你啊?”
“我看到你的脸,就会想到你的所作所为,每一件都让我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