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足不,他们就能疯玩一整天。
但是姑姑有个孩,叫燕思,是他们的表弟。全上都贵气得不得了,一双翘起的桃花恨不得长到天上。
“啧啧,没见过世面,这些我都玩腻了,有什么好玩的呀?”燕思背着比他半个人都要的小提琴盒,经过正在玩耍的两兄弟旁也不忘嘲讽一句,“雪骑机甲才好玩,哦,你们应该从来没见到过。”
“两个小土鳖不跟你们说话了,都没有共同语言,我要去上小提琴课了,你们慢慢玩这些无聊的东西吧。”
虞勋帆阴沉气闷地走泡泡球池,手里的玩也被扔了,虞徽烊见哥哥走远,立刻跟到他屁后面,“哥哥,别理他,我们玩我们的。”
“不玩了,确实无聊。”
他们一家三虽从破旧的房里搬了来,温馨漂亮的小洋房让他们住得很舒服,但是爸爸在家里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他们在姑姑家里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燕思每次对两兄弟的白和嘲讽终于惹恼了虞勋帆,他趁着大人不在,轻易推倒燕思,拉扯他的发,踢踹他的屁。
温室里的花自是敌不过野蛮生长的野草,没一会儿燕思就被他揍地嗷嗷叫唤,即使这样他骨里仍是傲慢自大,愣是不肯求饶讨好,而是又哭又凶地叫嚣着,“虞勋帆!你敢打我?!我告诉我妈去!我一定会告诉我妈的!你完了!你死定了!”
燕思果然告诉了他妈,虞勋帆脸上很快遭到了爸爸甩来的两个大耳光,这是爸爸第一次打他,一旁的燕思幸灾乐祸地看着,姑姑假意劝着爸爸不要拿孩撒气,要好好教导。
爸爸又扇了他两巴掌,他一声不吭,垂着脑袋看着爸爸的手指轻轻颤抖。
燕思以为两兄弟今后会任由他欺辱,可没想到第二日虞勋帆又骑在他上抓扯他的发,直到扯痛到他大声嚎叫为止。
虞勋帆分得清轻重,不敢真伤了姑姑的宝贝疙瘩,只扯发。
他被爸爸打骂得越来越重,他拉扯燕思的发也越来越狠,最终燕思受不了了,收敛跟他们求和。
“别扯了,再扯我都要秃了,我跟你们歉行不行?也不告状了,以后我们好兄弟好伙伴,一起玩好不?”
“你保证不会再用瞧不起人的神跟我们说话了。”
“不会了!我保证!”燕思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保证。
三个小孩确实度过了一段还算友好和谐的时期。
“我跟我妈说了,周让你们俩都来观看我表演,我的音乐表演首秀在圣兰歌剧院举行噢!”燕思无比雀跃期待,“圣兰可是最著名的歌剧院,很多音乐家都以在圣兰演奏为荣,但是我可以轻易去表演,是不是很厉害!”
“表演什么?”虞徽烊好奇问。
“啧,小提琴呀!没看到我天天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