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里充斥着石榴花香,顾凝暗叫不好,自己标记了燕思,导致诱发了O的发期,剂般的信息素侵袭迟早会再一次夺去A的神智,使她再一次化为野兽,不停在他成结,直到他受孕为止。
淫的如此多的白稠,不知被她成结了多少次。顾凝顿时然大怒,抬手狠扇了人两记耳光,他们燕家为了要她的孩果真是不折手段。
她想赶紧起,突然被人抓在手里不放,挨了她两巴掌的贱狗仍敞开着肮脏的,双夹着她的腰,要把手中的鸡巴自己发的肉里。
“别犯贱!贱狗!”顾凝又甩了一巴掌,这一很重,Omega半边脸都了。
她回家?她回傅家没吃东西也没喝东西呀?
她想起来了,虞徽烊借着解酒的名义给她递过一杯喝,本没有防备。
顾凝愤恨地压着他的白又狠又重的发,嘴里咬牙咒骂着,“虞徽烊你他妈就是个贱人!我他妈迟早死你!死你!烂你!把你绑在床上死!”
“他们觉得你很有可能不会碰我,所以才用A剂。”燕思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兴,A剂能发Alpha的发期,“我不同意的,这显得我多没魅力?就算不用这个,你也会我的对不对?我脱掉衣服的时候,你的鸡巴都了。”
大鸡巴再次刺穿,尽,猛烈撞在心上,肉搐,一阵阵酥麻快传来,让燕思仰尖叫,声音似乎能穿透门板传到外面。
顾凝不不顾爬床,打开所有屉柜企图找一支抑制剂或者别的什么都好,可是除了能量胶什么都没有。
“不说我不。”顾凝忍望,顿住不动,肉棒卡在外边,让燕思顷刻瘙难耐,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她也吃了几颗能量胶,燥得厉害,举起桌上的壶,大畅饮,补充分。
燕思听到自己的Alpha要别的Omega,立刻嫉妒地缩紧小,又哭又闹抱着顾凝哀求,“别他!别他!我!我给你,我的一直给你,死我也没关系!”
好不容易女人恢复一些清醒,是她咬破了燕思的,石榴味的信息素安抚了Alpha狂躁的,她嘴里着燕思主动送上来勾缠的尖,心念一动,,低看着他淫齐齐甬,宛如一般淅淅沥沥。
“只我……”
“好……”着她的后背,咸涩的汗竟让他中分更多唾。
“主人,再我,我想要……”脖扬长,微张艳红嘴唇索吻,“好想要。”
顾凝双瞬间阴沉狠戾,她的“好二哥”啊!又再一次对她这样的“事”。
顾凝扯前作乱的小手,把他拉到跟前,抓起一把能量胶他的嘴里,看他半吃半吐一些,才丢他去喝。
正在享受后韵的燕思霎时被打懵了,半天没回过神来,他燕家少爷从小到大哪里被人打过耳光呢?
燕思也跟了来,像人蛇一般纠缠在她上,从她后摸向她的乳房,轻柔包裹。
燕思再一次爬过来,攀上顾凝的,他也渴,饥渴不堪吐红着从她嘴边上的痕,睛瞥见立起来的两颗诱人红果,壮着胆张嘴吃,挑逗着饱满的乳,又又,啧啧作响。
燕思里立刻噙了泪,轻轻呜咽喊疼,姿态却是更加依恋低伏,另一边脸蹭着主人的手掌,小心翼翼伸舐指骨节,看向顾凝的睛愈发迷蒙痴恋。
顾凝看向厚重的窗帘,隐约透一丝灿烂阳光,已经第二天了吗?还是说不止是第二天了?
“我说我说!”燕思主动抬腰用湿漉漉的去磨她的,一双浸满的桃花魅惑地瞧了她一,嘴上可没好气,“你回家喝了谁的东西你不知吗?”
顾凝意识混乱,宛如一只疯狂交媾的野兽,在床上以各种姿势着Omega,燕思像狗一般承受着激烈的,灭般的让他仙死,翻着白,大狂颤紧绷,肉芽里的不知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