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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理解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人。
太柔顺了,特别是在这种场景中。与舞台上大相径庭。
修长的,纤细的,舞者的双tui,你注视过无数次,它们带来过振奋人心的舞步,能让世界颤栗的舞步。线条彰显它绝无仅有的力量gan。此刻,它们被你掌控在手中,而它们的主人似乎是han羞带怯地看着你。
在此之前,你绝对没想到你会对他用上这种形容词。事实上,这确实不准确,他的目光羞赧又直白,或者说这所谓的不好意思只是他的诱惑方式的一种,他大胆得很,不然也不会chu现在这里。
碍于种种原因,你不太敢和他对视,一个劲儿地抚摸手xia的大tui,隔了一层piku,他惯有的装扮,你能摸到略微丰盈的肌肉,真的只是略微,他太瘦了,也就这段时间稍微丰满些。
接xia来该把他kuzi脱了。你谋划。大tui到小tui,绑了不少tui环,pi革制的亮晶晶的,和金属腰链一起沉重地束在他shen上,无论是穿dai还是拆除都是难事。或许你该问问他。
然而看着他的yan睛,你开不了kouxia不去手。
他总是给人这样矛盾的观gan,暴nue的xingyu和发自nei心的怜ai。你这一刻切切实实觉得不应该zuo接xia来的事。你不该上他。让人怜惜的孩zi,让人崇敬的天王。
“需要我自己来吗。”他说话轻轻的,对你这类shen份的人有天re的来自长者的关ai,这份关ai无关年龄还是什么。
“…请。”你被他劝动了。
他脱得很熟练,演唱会后台的必练项目,这甚至和台前的歌舞一样重要,他一向没太多时间换衣服。
宽大的金属腰带和腰链,它们被扔在地上,tui环解开,kuzi褪xia来。
漂亮的腰shen,你将自己卡jin他张开的双tui间,手撑着nei侧的ruan肉,再慢慢游走到tunbu。
会不会有些太快了。
这个姿势,你鼻尖碰到他及肩的卷发,mao茸茸的,能轻而易举摄取到温nuan。你的举动让他被自己的tou发蹭到了脸颊,他一阵轻笑。然后他若有若无地用会阴蹭你抵在中间的大tui,只隔了一层neiku。
如此直白的xing明示,你拒绝不了。是他诱导的你,勾引着你把难以启齿的yu望宣xie到他shen上。
这正是你理解不了的地方。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zuo这些举动的。还是说所谓的勾引是你脑补过多?你更愿意相信前者。
“你要用什么。”他声音依旧柔和得很,好像自己现在不是脱了kuzi坐在床上。
你的目光越过他的肩tou。
他随着你的视线慢慢把shenti往后仰,单手撑着床面回tou看,突然又笑了起来。你实在是不理解他的笑dian。粉红se的an摩棒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原谅我…”他笑声收不住,不过注意到你凝重的表qing,还是chouchu空夸赞dao:“这个颜se很漂亮。”
你无言以对,膝行到另一边拿起an摩棒开始挤起runhuaye。
察觉到他在偷偷往这边望,你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把白se的runhuaye抹的从指feng里往外溢,发chu粘腻的滋滋响,你如愿以偿见到他神qing渐渐错愕,红se在颊上泛开,最后,他把脸埋jin掌间。
你喊了他的名字。
他似乎tou脑风暴了片刻,还是犹犹豫豫褪xia了外披的衬衫。
但是为什么要边脱衣服边用这种yan神看过来。
茫然纤弱小鹿一样的yan睛,好像对接xia来要发生什么一概不知。这惹不起你的怜ai,只让你心kou烧了一xia,甚至想骂几句脏话。他不清楚自己现在给人的gan觉,简单纠结后就这么坦然地把衣服褪xia,看你迟迟不动,还安抚地给了你个笑容,那双yan睛微微眯起,竟然显得意乱qing迷起来。
你手在发抖。你把他an倒,轻而易举,他海浪一样的卷发就轻轻搭在xiong前铺开在床上,周围轻飘飘的柔ruan让他泛起了些困意,他闲适地舒展开,腰线优mei得似是弓臂。
“您总是不在状态。”你抱怨。
“抱歉。”他是真的gan到不好意思,“我太困了。”
“你来吧,需要我zuo什么吗?”他坐起来,跃跃yu试地往你手上看。
“当然!我的意思是,非常gan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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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cao2自己幼时的偶像。
这怎么看都是件了不得的事。是你如何居gao至伟,还是他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没有。
至于为什么说是幼时的偶像…这无关信仰崩盘,而是因为他逝去了。
从那年起,人们提起他的语气让你听不懂,渐渐的,他在你心中从录像带上会mo法的翩翩舞者变成了传说和神话,变成了一个故事,随着年龄增长淡去,继而被封存了。
如今,如今你再见到他,记忆复苏,你比幼时更能领会到他的魅力,那些古早的碟片重新上演,你比曾经reqing百倍,也有了当时从来无有的qing绪。这导致了现在。
他的腰肢被你掌在手心里,肌肤尽数展lou开来,那些你见过和没见过的地带。这是你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肤se,你之前从来不觉得这是该被特别提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