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可。”澹台无垢知季妍想举荐她的表兄,提前堵了她的话。
她好不容易来一趟,澹台无垢心懊恼自己为何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我不问便是了。”他紧贴着女的后背低声服。
当然不是。
“我、我...”他早前确实在她边安过不少线,但不是为了监视她,只为了多解她。
澹台无垢这话说得季妍有些摸不着脑,他说的是要不是想,意味着她没得商量。
“先给他个威派人好好盘查他的账目,无论对错与否都找个由予以重罚。”池建舟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重重罚他一笔让他知难而退,同时树立皇族威望,剩的以后再择机慢慢索回。
得,君之禄当为君分忧。她是天选凤女又是皇族媳妇,池建州若是不识相继续参选,那由她当皇商确实能堵住悠悠众,其他人多在背地里嘲讽她几句。
“属与谁交好,大人不是早就知了。”他连自己微不足的喜好都知,其他事怎么可能瞒过他。季妍被纱帐上栩栩如生的波纹迷了,并非不想作答。
“大伯哥。”季妍支起肘将两人的青丝缠绕在指尖打成结,双目笑想和澹台无垢套近乎。
这法澹台无垢也想过,只是真动起手来还是颇为棘手,得有帮手才行最好是红白脸搭着唱戏。
“我?不如楚氏...”季氏沉寂多年如今在盛都只是小有声望,竞选皇商怎么说都不够格,她担不住但楚氏可以。
皇商十年选一次,今年正好第十年,再过十日就不能报名了。于公于私澹台无垢都不希望来年由池家继续着皇商的名谋利,可万一池建舟不识抬举继续参选,其他商贾同过去一样只走个过场,所以。
“你、你、你怎么这么混。”这亲戚是能随便攀的吗,一想到他在弟弟的床榻上同他的妻主鬼混,澹台无垢仿佛看到自己脑门上印着“通奸”两个大字,他羞臊不已扯被蒙住两人的准备当一对缩乌。
澹台无垢看着那枚同心结心中喜,听到这声“大伯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回神后慌忙抬手捂住季妍的嘴不准她再声,过了一会又怕把她捂坏了手指张开一条供她气。
的,澹台氏先人想扳倒当时盛极一时的秦氏,最后秦氏叛国引发了持续十年之久的战火,澹台无垢心知这事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
不外人田,池贵妃了几十年耳边风她攀攀亲戚怎么了,这些风言风语对她来说不痛不。
“世家以利结盟,池家现在与官员撇清关系相当于自断一臂,等没了皇商的份,世家之首的名号不三年就会易主,你只需要等,等他树倒猢狲散后再手。”季妍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仿佛是一名对世家厌之骨的寒门弟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要你参加明年的皇商竞选。”
季妍沉思良久想到一个法。
“那你呢,你与谁交好?”季氏无人为官但不代表没有官场熟人,澹台无垢话锋一转,季妍侧过背对他没有应答,原本和乐的气氛陡然变得异常安静。
“好了,你传我回来难是为了翻旧账嘛。”季妍转将男的往上提,埋在被里的脑袋,吻住他微微颤动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