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妍一直盯着男的睛,等他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别开,又继续说。
“父君,是不是安安惹你不快了?对不起,父君你别难过。”季攸安发现他的父君经常看着自己走神,他不知为什么。
侄儿长得像叔伯姨娘不是什么稀罕事,季妍没见过他们兄弟二人小时候的样,对此倒是兴的。
没有相像的,太不公平了。
能和妻主一块陪孩玩,澹台无尘当然是喜的,但他不喜外人看自己的神,仿佛说他偷了人,于是开始变得畏惧甚至是抗拒和儿一起现在旁人面前。
季攸安很乖起得早了会自己在床上玩从不闹腾,每次叫自己娘亲的时候,季妍的心都要化了。她喜带他去玩,有时还带着澹台无尘一起。
澹台无尘一反常态的举止让季妍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好在季攸安也不是很喜闹的样,之后她就不怎么带儿门了多数在家里陪他玩。
“安安虽然面上长得不像你我,但却是和你极像的,无垢同我说过,说你小时候也是安安静静的很是乖巧,长大后才顽了许多经常捉他。”
她大概知儿的相貌就是澹台无尘郁结的来源,她贴着父俩的脸颊轻声说。
把季攸安哄睡后,季妍在房中与澹台无尘交心。
“尘儿你看看安安,他那么乖、那么懂事,你可要好好的,我们一起守着他长大成人。”
幼清澈的双带着不知为何的歉意,季妍看着心痛无比将父俩齐齐抱住安抚。
这毕竟是他怀胎五月辛辛苦苦生的孩,他怎么可能因为相嫌弃自己的孩,澹台无尘不知自己在烦什么,他也不想这样的。
澹台无尘晚饭一碗汤都喝不完,这把季妍急坏了。
“安安乖,不是安安的错,父君不舒服,歇一会就好了。”
即便没有不长的言蜚语跑到跟前,澹台无尘还是为此闷闷不乐了许久,最后竟郁结于心不咽。
“尘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妍焦急的摸了摸澹台无尘的额,看他两无神没什么气神心里十分后悔。
他的儿很少哭,大大的睛着泪又努力不让它落的样瞬时击中了澹台无尘的心。
想到他的兄长此时此刻依旧一人孤苦无依在祁凤台里或许正孤寂难眠后,澹台无尘突然就释怀了。可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的,自己生的孩凭什么只像兄长,不公平。
“况且他长得那么像无垢或许是凤神的恩赐,看着安安就像无垢也陪在我们边一样,不是很好吗?”
“安安不哭,是父君不好。”澹台无尘心疼的拥住孩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