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对孙女的想念与日俱增,季妍手里拿着最新的家书,隔着薄薄的纸张都能看到父君心里的期盼,母亲虽然没有明说,可字里行间也有些许期盼。
季妍放xia书信想了想yanxia商行也没什么要紧事,上次拍卖得来的银钱也分xia去了,学堂药馆已经筹备好了,堤坝,沟渠那些还要过段时日才能动工。
上次给澹台无垢回信时顺便提了回盛都的想法,很快就收到了批复。离中秋还有个把月,她可以带女儿回本家待几日再回来一起过节,zi然月份大了不宜来回奔波,家里还得留个人照顾他zi浔最合适。
心里有了想法,季妍就吩咐了xia去,过两日便chu发。
才几个月大的季攸宁已经有dian黏人了,午间都要她父君哄她ru睡,这会刚吃完午饭陆笙箫就去了偏房。
季妍明日就要启程回本家,季zi浔拿着季zi然列的单zi给她收拾东西,季妍见他一直忙活着怎么也停不xia来。
“别忙活了,过几日就回来了。”
“宁宁的衣裳还没收拾好呢。”
“过来,给为妻抱抱。”季zi浔虚虚的坐在季妍tui上,怕把她坐怀了,季妍只能使了dian力让他坐xia去,这人总把她当弱不禁风的样zi。
“只能委屈你在家陪着zi然了,旁人我也不放心。”季zi浔骨节分明的手指像玉竹般被季妍握着一gengen把玩着。
“不委屈的,只是有dian不习惯。我会照顾好然哥的,妻主放心。”季zi浔面lou赧se,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和妻主分开那么久。
“回来给你带八宝楼的栗zi糕。”
季zi浔小时候家里zuo了dian买卖也算是个殷实人家,逢年过节时大娘会带着他们兄弟jie妹几个去八宝楼买糕dian,八宝楼的糕dian极其jing1mei甜而不腻,他最喜huan的就是栗zi糕可实在太贵了,他们一人只分得一块,家dao中落后他被抵去了牙行。在牙行温饱都很勉qiang,也不敢再去想那些kou腹之yu。
有一日,少主xia学时带着他们去八宝楼买糕dian,季妍小时候ting贪嘴的兜里零shi不断,更是八宝楼的常客,伙计们都认得她。
那日当值的伙计居然见过他还记得,见他穿的ti面跟在季妍旁边更是嘴甜。
“小公zi,今日要dian什么还是栗zi糕吗?”
一kou一个小公zi,令他羞愤难当,耳红面赤的低着tou恨不得遁地而去。这伙计也是个人jing1,见状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了,立ma收了声。
季妍平日里都是买些山楂糕,云片糕之类的,每次买了东西都会分给他们,这次多了一包从未买过的栗zi糕,回去后就给了季zi浔。
“我不知你喜huan这个,你以后想要什么可以同我说。”
季zi浔拿着那包栗zi糕边吃边liu泪,他从来没吃过那么多栗zi糕。从那时起他就xia定了决心,一生一世守护他的主zi,日日jing1jin武学。
“zi浔还想要玉馐斋的酥饼。”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好,还有什么想要的。”
“还想要...想要妻主。”这一别多日,他可是会日日想她的,季zi浔转过shen面对面跨在季妍shen上用tunbu摩ca着季妍的kuabu,一双明亮的大yan睛里满满都是她。
“允了。”
玉竹之姿的少年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隐忍,已经学会了怎么向她求chong,叫她如何忍心不怜惜他。
烈日炎炎,季zi浔有dian怕re,屋nei放置了一盆冰块,往常这一盆冰可供季zi浔用一个白日,可今日屋里的沸腾reyu加速了它的rong化的速度,yanxia已经化了一大半了。
素手一挥,汗湿的里衣被丢xia了床,季zi浔全shen赤luo被季妍压在床上,shenxia的凉席都濡湿了,季zi浔gaogao仰着tou承受着妻主火re的亲吻,吞咽不及的津ye溢chu嘴角,火re的吻不停的往xia,吻过他的xia巴,锁骨到达他ting立的红梅同时,后xue也被火棍贯穿了,全shen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季妍缓缓choucha了几xia就gan觉到了nei里的潺潺shui意,xingqi仿佛置shen在re泉里,jinchu也越来越顺畅,紧致的ruan肉蠕动着开始讨好她,这副shenzi已经为她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