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文件，虽然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更像是重新看过一遍，确定有什么是要上交和有什么需要自己带土里的。

        有些东西是连恺撒也没看过的，他既然在场，自己就不方便再。他们很多时候并不能被划分到一个派系里。于是楚航盖上了电脑，开始老老实实吃早饭。

        “你真认命了吗？”

        恺撒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楚航差没噎着，他放了三明治，把都好好咽去顺了气张说：“我不介意死之前再带走几条次代种。”

        “你知我没跟你说这个。”

        “……恺撒，别掺杂太多的个人。”

        “见鬼！”恺撒皱紧眉上前揪住了楚航的衣领：“你现在叫我别掺杂太多的个人？！”

        楚航一言不发，冷漠地应对恺撒的质问，摆在台面上的手握着匙羮掰变形了。

        恺撒的电话响起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僵持。恺撒很没礼仪地翻了个白，松开手，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拿起刚才楚航咬过的三明治到嘴边，和楚航对视着狠狠咬了一，仿佛咬的不是什么面包而是某个不知好歹的半龙的血肉。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知我最讨厌有人这么和我说话。”恺撒说完把通话了免提外放，手机丢到桌面上，把要端着盘离开避嫌的楚航行回到餐桌前。他的手使了劲儿，胳膊上的肌肉鼓起，被得肩骨都觉到了一丝疼的楚航不知恺撒又在发什么神经。

        电话那边的研究员漫不经心地放炸弹：“好吧，那就是两个消息。消息一，校董你的血经过检测已经过了临界，也要开始洗血了。”

        恺撒笑着看着陡然转过来盯着他的楚航，用型跟他像炫耀玩的小孩一样说，别忘了，我也会二度暴血。

        “我猜这个是坏消息，那好消息呢？”

        “我们猜测校董你的血可以输楚航的，比输完全正常的健康血对楚航的变异有更的欺骗，而且在他稳定也更。意思是，楚航可以靠换校董你的血延长生命。”

        “猜测？”恺撒并没有狂喜，淡定地弯腰从后单手搂住了坐着的楚航，巴抵在他的上，把手机拿起举到楚航脸侧，示意他有什么要问的可以问。

        “恺撒的血能输给我吗？血型……”

        楚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研究员打断了：“拜托，你们俩现在的况得龙算，要再套用人类的医疗知识，你们俩都不用活了。”

        恺撒噗嗤笑声。不知是在笑楚航居然有被人打断的时候，还是在笑研究员把他们俩划成龙类。

        他搂着楚航，和那个没大没小的研究员再聊了一会儿，定了后续的一些实验安排。楚航一直沉默地听着。

        “好了，这你还有很多个节可以回家过。”恺撒挂了电话之后熟稔地在楚航脸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