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些神气:"用不着你!李莲花,我也能——"
"此法只有悲风白杨能派上用场,方少爷不会还痴心妄想着我会传功法给你吧?"笛飞声个不屑的笑容。方多病一时哑然,不死心地继续说:"…总能帮上些忙,我可以用扬州慢助你。"
"你是真想帮忙,还是想了些别的?"
"你——"
"够了!!"
李莲花着实被吵得昏,他喊完这声,就像被了力气,脱力地倚在桌案旁边。那两人被吼了一脸,倒是安静了许多。
碧茶之毒,果然难解,罢了。
一声微弱的叹息后,他开了:"既是来帮忙的,那就乖乖待着,别多余的事。"
方多病唇嗫嚅着,似有一肚的委屈要倒来,但千言万语,都抵不过接来他目之所的震撼一幕——
李莲花正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外袍、衫,然后是中衣,他葱白指尖抖着,动作缓慢。
这幅被笛飞声用气滋养了数次的莹躯早已髓知味,肤在接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泛起了粉,玲珑乳尖也战栗起来,只待人采撷。
一件件衣被堆在床边,有些粝的布料摩沙沙声。指尖搭在亵边缘的时候,李莲花的动作凝滞了,他能受到两火的视线打穿蒸腾的空气,遍他的全。而他这幅不争气的,在这场视觉的奸淫实实在在地涌了浪,那该死的孽竟缓缓立了起来,后面那羞于启齿的地方也孱张着,等待被。
这人突然急得很,三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光,随后掀起塌上方多病为他准备的被,将自己裹了起来。
空气异常的安静,只有李莲花微微的息响起,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动作。方多病一直紧揪着自己的衣袍摆,好不叫笛飞声笑话他那个地方也竖了起来。笛飞声瞧都没瞧他一,一门心思只顾着将李莲花从被里剥来,要再尝一尝这莲心的滋味。
"好了,办正事。"他手劲很大,李莲花拖着一副翻涌的病躯,自是挣不脱他,况且事已至此,也无需逃避,于是就这样赤条条地卧在塌上,笛飞声轻轻拨开他遮掩的手,上前吻他。
"让你徒弟看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的。"
李莲花本就是破罐破摔的状态,如今臊得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而这句话就像雷火的引线,让他几乎瞬间就伸手用力推他:"你发什么疯!呜——"
笛飞声紧紧将他拥怀中搂住,任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卸半分力气,带着刀茧的手掌过李莲花光脊背,惹得他阵阵战栗。
这个男人在咬他,叼住他的唇细细品尝,用堵住了他未的骂声,唇齿间翻搅到他几乎窒息。
李莲花从没有见过笛飞声疯成这样,之前无非就是到了日,他便寻来莲花楼,与自己交合,呢也是中规中矩的,闷声不吭地来。只不过为了让他更快地收气与力,笛飞声每次和他搞,都不要命的一直他那磨一磨就要掉泪的阳心。
没有亲吻,没有交,多就是双修结束后笛飞声帮失去意识的他洗净,算起来,现这个是他与笛飞声的第二次亲吻,还是伸的那种。
可他真的每次都晕过去了吗?李莲花自己也说不清,或许并没有,但这种事,总归还是他晕过去才能让双方都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