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骆玉菲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换衣服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骆玉菲依言照。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闹去了。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路了。
骆霁山停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手。
*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一颗颗剥,放小瓷碗,推到骆玉菲面前。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就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人一样,我很害怕......”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舞台的那一面是米的屏风。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比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固甚过。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过社会。
“我是前年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我们已经是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