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酒咬着自己的罩,随着扶手的弧度向后仰着,她的视线平齐着地方,正朝着天花板。
娜塔莎俯附在了何诗酒的上方,依旧是一条卡何诗酒两之间,膝盖抵着她的心。娜塔莎用长而尖的指甲了何诗酒那两颗已经完全胀充血,竖立起来的乳,“想让mommy吃你的小吗?”
“为什么不穿mommy给你买的罩呢?”但娜塔莎还是不肯放过她,“成年了还穿着小孩的罩……让mommy尝尝我们宝贝的是不是糖果味的。”
娜塔莎将何诗酒的乳尖了嘴里的同时,继续用膝盖研磨着何诗酒的心。她今天要用何诗酒的阴,要先让她一次,多分一些才能让她享受到阴的乐趣。一天多次动就像夏季里的草,不需要火源,仅仅是一温度就可以被着。
何诗酒赶紧吐嘴里的罩,她想开喊停,但是嗓只能发一些咿咿呀呀的呻。她无措地看着楼上的男人,心想是不是自己前现了幻觉,不然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自己的教授。
而那位严肃禁的教授为什么又一言不发地像是一个窥伺者一样注视着她这个学生放求。
那一瞬间,咬着自己罩满脸淫靡的何诗酒和自己上午刚刚见过面的教授四目相对。
那里真的有一个人!
何诗酒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的罩已经被她的打湿了一大圈,她着布料糊糊地应了一声。
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何诗酒似乎看见二楼站了一个人。
何诗酒的微微地颤抖着,说不清楚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这段时间相来,她知娜塔莎有些别样的兴趣,但娜塔莎一直将尺度把握地很好,能带给何诗酒额外的快,又不会伤害到她,所以何诗酒每次都尽力合着。
楼上的人从暗走到了灯光,他站在栏杆前,居临地俯视着客厅的人。
“快!mommy,再快些!”她回望着那疑似幻觉的男人,中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挑衅与勾引,“我……嗯~小狗……”
何诗酒那一刻不知哪一跟神经搭错了,说了娜塔莎祈求很久她都没有使用过的称呼。
她浑一个激灵,但娜塔莎只以为她快了,手终于伸了她的里,用手直接搓起她的阴。
小腹里展翅的蝴蝶越发频的煽动着翅膀,何诗酒像是垂死的动咽反仰着,等待着被推向极端的那一刻。
“小狗……要了啊~”
“坐到沙发上去。”
何诗酒试图咬紧自己的罩来缓解小腹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但里透的密密麻麻的意又让她想放声尖叫。她的像一张越来越紧的弓,耸的和夹紧的双都在诉说着她像得到更多的抚。
但是真的好羞耻啊。
一向神平静无波的教授中染上了别样的彩。
“解开你衬衫的扣……不要脱掉你的罩,直接拉上去,自己咬在嘴里。”娜塔莎站在一旁,看着何诗酒乖巧地服从着自己的命令,“腰靠在扶手上,再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