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白指尖微攥，转看她，却是她微微偏看着他笑的模样。

        “再所以，就算我能放一切，拼劲全力也追不上你对吧。”

        “你自己说的，冥冥之中，自由命数，我又何必求呢？”

        林闻艺当然不知他想的什么，搂着他腰的手又紧了紧。

        “这个就不清楚了。”魏师太摇，“不过我看林小……别说仙缘，而是一慧都没有的……”

        其余几人一听，立也凑了过来，包括慧静大师也朝他们挪了挪。

        灵虚有些没想到，林闻艺居然会拒绝，正不知说什么，慧静大师疑惑的问。

        “……”

        “确是一千多年了。”

        “还没什么，脸都拉得跟面一样长了好吧。”

        “柳兄是怎么了？”

        柳仙白蹙眉，“甚？”

        他们一走，魏师太和许真人大大吁了气，也察觉到不对劲的灵虚问。

        “所以，他们千多年了，还在这呢，我这种没天赋没仙缘的，想要飞升你说得多久？”

        万一不过，这样的承诺对她来说会是一种负担，会让她牵挂着……

        “林小听我说要带她上山修行，许是放不世俗牵绊就不太愿意，居士就一直不太兴了。”

        柳仙白唇微启，似想说什么，最后又合上，转看向前方。

        觉到他有些僵住，林闻艺唇角微勾，是一抹自嘲却也释怀的笑。

        魏师太可没敢直接说，而是先设了个结界才小声：“是为了林小。”

        其实，他想说的是，只要他不死，不飞升与否，都会回来找她。

        “是我不对，动了妄念。”

        灵虚眉梢一扬，“林小？”

        “……”柳仙白眉蹙得更紧了，心脏如同被人手用力握住一样猛的揪了，酸酸胀胀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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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想求……

        “没什么。”

        “这一辈，我是不太可能有那个修的慧了，我放不的东西太多。等我走完这辈，过奈何桥之前，我就摔了师太送我的方扣，让她等我喝了孟婆汤就收我为徒，这样我辈就可以无牵无挂的修了，你说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柳仙白，我记得你说过，那几位地仙也是千多年的修为对吧。”

        “别乱用词汇，这叫聪明。”

        “呵。”柳仙白轻笑声，只是那笑声有些惆怅。

        但……他不能，因为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过得了这一关。

        “你还想问你是怎么了呢？”

        慧静大师轻了，“从面相上看，确实没有……”

        这边是一边八卦，一边设置法阵，至于跟柳仙白一起离开的过树榕，绞花林本不敢跟上去，速度那是一个磨磨唧唧，越拉越远。

        但她心里也知，柳仙白不兴，而且还是因为她，就有不好意思要求了。

        林闻艺心里叹了气，回看了看，见过树榕他们果然影都看不到，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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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是居士想她，而非她自己愿意喽？”

        “……狡猾。”